“虽然羞于张口,张文峰还是动用了很多关系,求助有关专家,以便让夫妻的家庭生活更加圆满。我们刚提交的两份证据均与此有关,其中一份是被告人兄长张文华的证词,证明张文峰与妻子感情稳定,并拜托兄长为其联系医生。另一份是北大人民医院李红英医生的证词,证明其给张文峰夫妻进行检查并治疗的过程。下面,我将分别宣读这两份证言……”
接下来的时间,杨毅宣读了两份证言,在李医生的证言中,李医生证实,她为夫妻最后一次做检查和治疗的时间是11月13日,即案发前八天。
“本辩护人提请法庭注意,张文峰夫妇最后一次去医院的时间,距离案发只有八天,按常理揣测,如果被告人对被害人怀恨在心,根本不会有这些后续的治疗。”杨毅抿了抿嘴唇,说,“我举证完毕。”
审判长瞥了一眼杨毅,扭头对公诉人说,“公诉人发表质证意见。”
公诉人有些慵懒地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不认可辩护方提出的两份证据的证明目的。”
“好,知道了。”审判长连头都没抬,接着宣布,“控辩双方举证、质证完毕,下面由公诉人讯问被告人。”
公诉人再次站了起来,看了看张文峰,说道,“被告人张文峰,下面由本公诉人对你进行讯问。”
张文峰怔了怔,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你听清楚,第一个问题,”公诉人顿了顿,“在上次和本次庭审中,本公诉人共出示了六份讯问笔录,记录了对你的六次审讯过程,上面每一页都有你的签字,这些签字是你本人签的吗?”
张文峰咬着嘴唇,迟疑片刻,回答道,“是。”
“本公诉人还向法庭提交了两段审讯录像,上面记录的,是对你的审讯过程吗?”
张文峰吁了口气,再次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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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诉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打量着张文峰,冷冷地问道,“既然你承认,那些都是你自愿签的字,你为什么还要翻供呢?”
“我从来没说是自愿的——”张文峰几乎嚷了起来,扭过头恨恨地看向公诉人,眼睛里几乎喷出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