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无法找到准确的形容词说出他内心的真实感受,这一切就像做梦,可他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真真切切的疼痛之感,令他无法忽视。
托举哥能够通过一些手段,传递记忆游丝,使老臣得到闵杰过去的经历,这比他们相互交谈要来的高效,不然老臣一直处于要证据的阶段,托举哥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必须要狠狠地打脸老臣,才能出口恶气。
不然,一个年龄很大的人类老头,谁能把他怎么样?
“老家伙,我可不是什么特殊,我就是我。现在讨论的重点可不是我,我是你们这边的,我在帮你,你还不明白吗?让你说个地址怎么这么难?”
托举哥根本没有耐心,反而想开始准备探究一番老臣的记忆,用同样的原理,他可以得到很多人的秘密。
不过,老臣似乎有所防备,双手抱头,捂住自己的脑袋,不让托举哥接触,同时透露一个消息出来,令墨斐与托举哥差点气晕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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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特殊,但你不能动我,否则我立刻咬舌自尽。”
老臣以死威胁托举哥,不让托举哥靠近他。
托举哥还想上前与老臣理论,墨斐拉着托举哥不让他上前找老臣的麻烦。
“只是让你说地址,又不是杀了你。”
托举哥无奈,不能用强横的手段,只好耐心等待老臣的心结解开。
“如果,如果闵杰的父亲真的做了这样的事,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臣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得不承认,他在托举哥的记忆游丝里见到了很多无法理解的场景。
托举哥和墨斐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也是一个他们无法回避的问题。
“权力。”墨斐沉声回答,“拥有这样的能力,就等于拥有了无上的权力。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不死之身更让人渴望的了。”
老臣沉默了。他知道墨斐的话不无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权力的诱惑足以让人迷失自我,甚至走上邪路。
当王后一族与罗之国王室并驾齐驱,很难不让人迷失。
“我需要时间思考。”
老臣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挣扎。
托举哥和墨斐没有催促老臣,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重大的决定,需要老臣自己去权衡和抉择。
几十分钟下来,老臣仿佛再次老了许多,他的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锐气和坚定。他开始回忆起与王后一族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来证明闵杰的父亲并非如托举哥所说的那样。
如果事情确实如托举哥所说,王后一族的行为并非完全光明正大。他们掌握着大量的资源和权力,却总是隐藏在幕后,操控着一切。
那么为何不早早的爆发呢?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闵杰出现,又是意味着什么呢?
“如果,如果闵杰的父亲真的做了这样的事,那么他必须受到惩罚。”
老臣终于开口,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股坚定。
托举哥和墨斐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老臣终于开始接受这个事实,并准备采取行动。
“可惜的是,他已经死了。那些记忆很是混乱,我无法提取出更有效的信息,虽然那些也是证据。”
老臣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的想法,一个死人,能有多大的能耐呢?
一个很早就死去的人,难道还能布局现今的局面吗?
显然不可能。
老臣在朝堂多年,最不放心的是人心,最放心的还是人心。
所有的一切背后,都是人心在作怪。
一个死了多年的人,肯定不可能作怪。这里面另有隐情。
“我想这件事,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不是为王后一族开脱,我只是根据我的经验与判断,觉得闵杰的经历不一定是什么原因促成的。我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些场景,他似乎与众不同。”
老臣不知道这种与众不同是什么意思,王后一族传承至今,有很多养女,传的只是名头,不然哪里有那么多王后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