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靳言所述,托举哥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个疑问:若此地确为他人巧夺天工之作,或许能找到一些揭示谜底的线索。否则,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创造,究竟是如何化为现实之景的呢?
“不过我也有很多的想法,这里可是罗之国的原始森林呢!暂且不论为何会有如此先进的科技手段,单说这片土地是否侵占了原始森林之地呢?”
靳言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觉得托举哥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离谱。如果真占据了大片土地,那么他们在进入结界大门时,就不会直接步入此地了。
“我们方才在结界的大门之外,所见之景不都是原始森林吗?若非我们找到了这个空间与外界原始森林一模一样的证据。”
托举哥与靳言交谈间,他感到困惑不已。他在结界大门外看到的那些原始森林景象与结界大门内的原始森林景象如出一辙,已经无法分辨哪里是真实,哪里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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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们亲身进入,恐怕就会被周围的景象所迷惑,误以为一切都是真实的呢。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并不属于我们所熟悉的那个维度,而是一种超越物质形态的存在。那我们两个为何还在此呢?真是让人费解。”
若这些地方都是真实存在的,而外面的物质世界并未被占据,那么这个凭空出现的空间又是从何而来的呢?难道它真的高于他们所处的世界吗?这里是另一个维度,而他们踏入的结界大门其实是通往不同维度的门户。然而,这样的想法让托举哥越发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点子上了,或许这里真的高于我们的纬度。虽然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直觉告诉我,这里绝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靳言觉得托举哥终于触及了问题的核心。
这座神庙,不过是整个结界中的冰山一角,其内部空间之广阔,令人难以想象。靳言与托举哥纵使竭尽全力,亦难以尽览其全貌。
然而,靳言并未打算与托举哥一同深入探索这个神秘的结界。若能在此地寻得那凶手的踪迹,自是喜事一件;倘若遍寻无果,那便说明那凶手根本无法踏入此地。
正当靳言沉浸在如何解开结界之谜、如何处理一旦离开结界便会忘却一切记忆的困境时,托举哥却提出了一个请求。
“舅舅,我们能否在此地随意漫步?我渴望一窥这结界的其他角落,究竟是何等风貌。你或许不知,这里与我们归墟何其相似,我愈发觉得它与我们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但我却无法确切描述这种联系究竟是什么。”
托举哥对这片土地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尽管他清楚地记得,这是他第一次踏足此地。
在这一结界之中,托举哥的心灵愈发被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所占据,那便是涌上心头的泪水。然而,泪水这一情感的流露,本是专属于人类独有的表达方式。正常情况下,蜥蜴人都是模仿着人类的情感才会表现出来。
“托举哥,此地广袤无垠,你无法尽览其全貌。我们的时间有限,倘若此刻不启程,恐怕我们将迷失于这片广阔之地,届时任务未完,你心中是否忧虑着外界的未知?”
靳言并不希望托举哥四处游荡。与其探索一个神秘的地点,他更渴望迅速解决眼前的难题。一旦问题得以解决,他便急切地想要返回皇家医院,去寻觅安漫的踪迹。
靳言终于寻回了所有的记忆,真相似乎触手可及,他只需再迈出一小步。他渴望与安漫的记忆相互呼应,万一他们的往昔能够对上号,或许真的可以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
对于靳言而言,过去的一切皆是幸福的印记,那是他与安漫共同编织的温馨时光。若是遗忘了这一切,靳言总觉得心灵中缺失了某种东西。这就是为何他们虽然走出了结界的大门,对于结界内的事情毫无记忆,却在冥冥之中仍旧彼此吸引。
或许,这便是爱的力量。
托举哥微微撇了撇嘴,他的目光转向了靳言,虽然心中并不愿意拒绝靳言的请求,但他仍旧怀揣着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亲自探索这个结界内的每一个角落。托举哥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他拥有瞬移的神秘力量,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挑战。他渴望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中,验证自己是否能将精湛的技术运用自如。然而,就在他满怀信心地展开行动时,现实却给予了他无情的打击,仿佛是命运对他能力的一次嘲讽。
“奇怪,为何我竟无法迈步?”
托举哥心中早已涌起了瞬移的念头,然而他却纹丝不动,只是呆立原地,目光茫然地凝视着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