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工程师心里想，不知道董事长是因为他们发现了徐文昌的秘密，还是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喜行不于面目的董事长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表情，这使小胖工程师看的入神极了。

人家能成为蓝星首富是有道理的，成为蓝星所有女人心中的梦幻老公第一位也是有道理的。

小胖工程师不断地啧啧嘴，一种柠檬般的酸意涌上心头，如果他也拥有这么好看的帅脸就好了。

“你在看什么？数据呢？”

被小胖工程师的目光紧紧的追逐着，靳言浑身不自在，一个大男人紧紧盯着自己，到底什么意思嘛！禁言看着小胖工程师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于是问着小胖工程师接下来工作的要点，才使小胖工程师回过神来。

“已经完成了，董事长请过目，你看一下，这就是刚刚我们结束对话以后我截下来的数据。”

小胖工程师作为一个完美的助理，必须要先比靳言一步，想到靳言的策略。

靳言再次拿过小平板，看了看上面的数据，这一串代码，他并不熟悉，从来没见过，不过仔细分析之下，靳言可以得出这是人工智能迭代版本之后综合考虑下，人工智能所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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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书写的代码，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完美，这是人类不能达到的极限。

通过这一串代码，徐文昌的人工智能以及徐文昌那团数据，靳言得出结论，瓦丽狄丝能控制人工智能，说不定她以一种人类想象不到的方式活着。

靳言的脑海中涌现出无数猜测，而瓦丽狄丝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当年我们进行脑机实验时，有一部分科学家保留了自己的意识。你是否参与了其中？”

靳言严肃地望着小胖工程师，心中却在回想当年他们在实验中的所作所为。

脑机是靳氏集团即将上市的产品，开发过程无比之险，很多次这个项目差点被腰斩，这里面涉及的学科太过复杂，无数的科学家倾尽了全力，也没有完全弄明白。

小胖工程师听闻靳言此问，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作为华夏国在罗之国的驻派科学家，他的级别较高，有资格参加脑机备份。然而时间已过去太久，他的记忆有些模糊。

“怎么了？难道你当年没有进行脑机备份吗？”

靳言误以为小胖工程师犹豫是因为他们没有进行备份。

“非也。董事长，我在回忆啊！我的记忆相当模糊，似乎参加了备份，但印象并不深刻。当年备份时候，我们这边匆匆忙忙，就像赶大集一样。这个课题并非由您主持，而是由何总负责。您知道的，这边不太好控制。何况，在人工智能方面，我们的涉猎较少，主要运用通讯技术，工作又多又杂。因此，这几家公司的信息我现在记得比较混乱，担心我说错了话会惹您不高兴。”

小胖工程师的思维严谨非凡，作为靳氏集团的科学家，他明白与董事长沟通时需要有确切的把握，才能将话说出口。

恰逢当时进行脑机备份的时候，整个公司都处于一种比较混乱的情况。

虽说靳氏集团管理严明，但是在何佑熙来了之后，小胖工程师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

何佑熙是一个左右逢源型，有些时候得过且过，靳言拥有铁血手腕，何佑熙则是另外一种风格。

而且，当时他们进行脑机备份的时候是一起去的，而不是一个一个单独去的，回去之后他们就投身于自身的工作之中，每天忙忙碌碌，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因此小胖工程师对这段记忆太模糊。

当靳言听到小胖工程师的回答时，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流过。

一个关键人物闪现出来。

何佑熙？

靳言的脑中浮现出何佑熙的脸，以及当时何佑熙组织蓝星各地的科学家进行脑机备份之后，所做的报告都属于正常状态，有一点瑕疵，当时就已经让何佑熙去改变了。

由于出了一点人工智能方面的状况，脑机实验不得不耽误一段时间，恰逢靳言个人出现了家庭变故，这才没能使实验进行下去。

至于后来的科学家怎么完成的实验，靳言只能查日志。如今靳氏集团的数据被改，靳言不敢确定那些日志是否是真实的，还是人工智能给篡改了。

靳言很快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他觉得何佑熙不可能背叛他，更何况何佑熙此刻正在华夏国的靳宅院子里自给自足，带着靳宅的众多佣人们艰苦度日。

小胖工程师似乎洞悉了靳言的心事，他们都是聪明人，思维方式也颇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