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觉得要有仪式感吗?如果没有这种仪式感,你的宣芸可能不会嫁给你。”
靳言问着靳语。
“对,这的确是我想的,我不是也为了女人着想吗?再说了,结婚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看谈恋爱怎么谈都可以,可是到了结婚这关键的时候,她极有可能反悔。”
说到底,靳语还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怎么谈都可以,结婚倒是催生了很多问题,包括两个人从此以后就被捆绑在一起,信念都不一样了。
宣芸的年龄很小,靳语比靳言的年龄还大,他们两个本身就有着很强的代沟,若不是这一路发生了太多事情,靳语和宣芸他们两个未必能走到一起,这些靳语的心里都非常明白。
“我觉得,你的担心都是多余,你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还在怕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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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倒是一针见血地指出。
靳语犹犹豫豫的样子,令靳言觉得十分难以理解,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可纠结的,能不能找到戒指?能不能给一个仪式感,完全在于男生。
就算什么都没有,宣芸照样跑不了。
可按照靳语的意思,这仪式感不能给,老婆就没了……
靳言相当费解。
“咦,不对呀,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做错了似的。”
靳语觉得靳言似乎在嘲笑自己。
“我就不相信你可以发乎情止于礼,风光霁月?你能看着亲爱的人在自己的身边而不下手吗?这是不可能的吧!”
靳语连珠炮似的怒怼靳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块,相互喜欢,可能清白吗?
“我就觉得你没有说到重点,你没有理解到那种那种点。”
靳言可不想在这种问题争论下去,靳语根本就不明白他所说的。
“什么重点呀?我觉得你在挑刺!”
靳语始终觉得靳言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在挑刺?喂,你好好想一想,我挑刺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欢宣芸。”
靳言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嗯?宣芸人见人爱,你不喜欢?”
靳语听到靳言说的这话,心里更加不满意,自己选的老婆竟然被自己的堂弟指手画脚?还觉得自己选的老婆不被人喜欢?就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嘲笑一样。
“我指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靳言就觉得靳语似乎变得太较真。
“所以我还是需要一个戒指呀!”
说来说去,靳语还是回归了自己原来的主题。
“面包会有的,饮料也会有的,你的戒指也会有的。别着急了,反正和你说什么,你现在都听不进去。”
靳言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劝了,靳语的脑子已经完全扎进戒指当中。
如果没了戒指,他们恐怕都无法回到皇家医院,继续寻找那可以带点仪式感的戒指。
一个直男有多么的可怕,靳言现在总算意识到了。
没想到,这个可怕的直男竟然是自己的堂哥,靳言是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急不得,恼不得……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与其他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类拥有爱情,拥有爱的能力。
虽然这种爱,摸不到,看不着,可是人人嘴上都谈“爱”。
这“爱”到底是什么东西?令所有人闻风丧胆?
有些人因为爱丢失了一切,有些人因为爱得到了一切,甚至包括幸福,同样也看不见摸不到。
可是这么多的人类偏偏沉浸其中,让自己完全被“爱”洗脑。
靳言不能说这些人不理智,可是这些人也只能是恋爱脑。
确实,靳言在自己身上也印证了这些,他爱安漫,他喜欢安漫,所以他为了安漫愿意去做任何事情,甚至去死,可不代表靳言无法做到的事情就必须去做,比如说那些虚无缥缈的形式。
他们没有结婚仪式又如何?他们第二次在一起,没有领证又如何?
这些完全影响不了靳言对安漫的一丝一毫的爱,也完全影响不了靳言爱屋及乌,对非亲生的孩子靳甜儿的爱。
其实靳言特别想告诉靳语的是,只要自己掌握好这个尺度,自然而然的,宣芸不会跑,两人会一样,宣芸爱靳语,双向奔赴。
他们两个人不是没有感情基础。
生活当中出现一些小摩擦,都是非常正常的。
只有客观的对待,两个人才会长长久久的幸福在一起。
有可能两个人相互吸引的时候,被各自的荷尔蒙吸引,大脑会做出一些让自己不理智的反应,可是如何保持这种粘性,保持这样长时间的恋爱的感觉,那就需要一方,或者两方都要付出心血去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