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恒心里更是憋屈。
谁有他着急啊?
江城陶艺大赛第二阶段比赛在即,本来预想着短视频预热已经很火爆了,就差他们的成品了。
谁知道,安漫在去老库房的路上出了这些问题?
“哎。”
付一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现在只想着,把那个精神病人绳之以法。别的我都不求了。”
付一恒的无奈无须与任何人讲。
甚至徐少白这种级别的好友,都不能说。
一个人成长的标志就是,所有的苦要自己咽下去,哪里容得下他人置喙。
一路上,徐少白与付一恒就没有再说别的话题。
临下车的时候,徐少白对付一恒说:“阿付,我想了又想,这件事情不简单,你还是多留心一点。帮帮靳大少。你不知道,那安漫很苦的。”
徐少白本来不想干涉别人的家事。
可是现在这情况,他不得已,能帮就帮。
如果付一恒作为安漫的老板,能把这忙帮下,替他们解决,那么后果可能会不一样。
“我会的。我又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更何况,我们和靳大少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妻子的事情,肯定就是要帮的。”
付一恒心里盘算着,这事情一定是有个解决方式,否则他们这些人都是白饭?
“那就好!这样我在医院里也好放心。就交给你了!”
徐少白临走,还特意去敲了敲付一恒的车窗。
付一恒绕下车窗,冷脸看着徐少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