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人坐在一边全都看着靳言,希望靳言能拿个主意。
这个时候他们觉得有力出力,有人出人,帮助靳言解决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的话,像这种人出现的会越来越多,有样学样。
因为这说明靳氏的安保出现了问题,靳夫人随便谁就能抓。
抓到了就可以威胁靳言。
如果非常害怕,安漫也不可能每次都跟着一堆的保镖出去。
安漫不可能永远自己单独不出去了。
同样一个事情,同样一个原理。
靳言将来的麻烦也会越来越多。
因为首富。
这个词对普通人而言,太强了,太大了,让人一下子失了心智,做出永远后悔的事情。
“靳大少!你说整个这些事情会不会是针对你的!安漫只是替罪羊?或者是马前卒?”
徐少白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医学系的高材生徐少白,如果不是怀有崇高的理想,早就回自己的家里,继承家业去了。
对于问题思考的角度也不一样。
“有针对的?”
“替罪羊?”
“马前卒?”
“什么意思?”
靳媛何佑熙夫妇,付一恒等着徐少白给答案。
靳言依然在冷眉思考,“禁言”不说话。
“那我先说说我的看法?”
徐少白看了看在那里思考的靳言,没有拒绝,就开始讲了讲他的观点。
“我一开始以为这仅仅是简单的事件吧。姑且称之为事件。但是后来仔细琢磨了一下,地点,蹲点,时间,一应俱全。如果不是精心准备过,谁会有这么周全的方案。或者说,后面有人策划?”
徐少白直接指出问题的核心。
平日里听上去浮夸华丽的男中音,此刻也显得有点稳妥。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
付一恒对徐少白的推测表示理解。
安漫确实是在公司门口被出租车直接接走的,怎么会那么巧,就直接在传奇陶业大门口直接接走安漫,时间掐算的刚刚好。
如果错过了一分钟,会不会打车的就会是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