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靳董?徐医生?”
皮肤科医生在医院的资历比较浅,面对大佬来的时候,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方医生,有个不情之请。看你比较空闲,借用两分钟帮我看个病人。因为她还在病房里冰敷,不能及时下来看病。”
徐少白恳求的语气对皮肤科方医生说。
“好说,好说,我现在就去。正好我马上也要下班了。”
方医生早被靳言到他办公室惊懵了,徐少白这么说,他直接就答应对方的邀请。
随后方医生便跟着徐少白一起去了骨科。
在病房里冰敷的安漫已经好了很多,本来头皮的事情,她觉得不大,没想到靳言当成了事情。
就在临床的女士与安漫接着有一话没一话聊天的时候,病房里来了一伙人,正是准备记录笔录的巡视人。
“您好,这是我们的证件。请问你是安漫吗?”
其中一个巡视人女士对安漫问道。
“我是。”
安漫回答。
“你不必起来,看你伤情还是蛮严重的。”
巡视人对安漫说,安漫躺着回答问题就可以。
“之前与你的丈夫联系过了,他告诉我们你们在这个医院就诊。”
巡视人对安漫讲。
“丈夫?”
安漫想到之前靳言接了一通电话,可能就是这些巡视人的电话。
“是这样的,我们之在废弃工厂,只是进行了简短的问话,还有一些事情想要与你核实清楚。”
巡视人对安漫讲。
“你之前认识这个人吗?”
巡视人拿出被抓走的那个人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小伙子,但是大概轮廓能够看出这个小伙子就是伤害安漫的那个披头散发狂人。
“不,我不认识。”
安漫确实不认识这个人。
当靳言带着徐少白以及皮肤科方医生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巡视人正在对安漫进行问话。
“就是她吗?”
方医生问徐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