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被抓走的青壮年也有她娘家的侄子。
她侄子当天就是从庄苗儿家经过,往山里去砍柴,这样就被抓了。
其他人被抓原因也差不多,都是一开始就出来作证说他们有经过庄苗儿家,没见过外人出没的村民,那县太爷原本只是拿他们当证人,后来不知道抽什么风,把证人当犯人审,对他们用了刑。
村里人都有去看他们,个个都带着伤,这都快过年了,出这档子事儿,简直让大家急火攻心。
可是民不与官斗,何况他们只是地里刨食的,最后大家只能托庄丘上府城找人帮忙。
听完庄丘妻子絮絮叨叨一堆话,又喝了几杯热茶,二人趁机休息暖了身子。
刘良礼貌问道:“庄嫂子,你有听说关于庄苗儿家得罪人的事情吗?”
“比如,年头更久远的时候发生的。”
庄丘妻子闻言,还真拧着眉头想了起来。
有时候人和人的恩怨情仇,女人家反而记得最清楚,有时几句闲言碎语,她们就能聊出一出大戏来。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只见她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真没有。那庄三夫妻确实是本分人,邻里之间有点啥事,还会主动搭把手,上回冬日,我还看到庄三媳妇给过路的乞丐半碗杂粮饭呢。那天可冷了,估计她是怕乞丐冻死吧。”
“总之,在这村子里,每个人都有点被人说嘴的闲事,但庄三家是真没有。”
“娘,您忘了,村尾那个庄老太偶尔还骂庄三叔家是忘恩负义,不守诚信。”出声的是大妞,庄丘的闺女。
“你这孩子,那老婆子的话哪能信啊。而且当初庄三家也没有忘恩负义,该还的早就还了,村里人可是有目共睹的。”
周安安和刘良听出里面有些门道,于是请庄丘妻子给他们仔细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