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全船人陷入寂静。
吴三省紧紧抓着黑驴蹄子,踹了脚大奎,示意他把年份更为久远的驴蹄子拿过来,但踹了两下都没动静,转头一看,人躺在甲板上出气多过进气了。
他指着大奎,嘴里无声的骂骂咧咧,从口型来看,骂的很脏。
吴峫莫名感觉心头一紧,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自在,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快了几分。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道身影,于是转头看向河道,与游向这边的尸蹩对视上了。
偏偏刚才还流动的好好的水流忽然小了,他们的船就这样停在了水面。
刚才那只女鬼没让吴峫炸毛尸蹩反而让他起反应了,他拽了下前面吴三省的衣服,示意他先别骂了,尸蹩来了。
吴三省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边不敢轻易招惹,另一边又杀了过来。
“别看水面,就这样让船流走,剩下的我搞定。”张起棂的声音很多时候都会让人感到安心。
他从包里拿出来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金古刀,站到船头,割破了自己的手心,任由血滴到水面上。
已经快爬上船的尸蹩,被他这么来一下,就像是蟑螂被黑旋风暴击,一下跑了个没影。
张家人的凝血能力都很差,没一会他的手都是鲜血,他朝白衣的方向一指,白衣跪了下来。
吴承熹第一时间给他包扎好,随即从自己包里拿出来了一个葫芦,绑上红绳,在张起棂有些许微妙的眼神下,蹭了点他的血,朝白衣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