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沈辞郁浑身酸疼的爬起来上班,坐久了疼,站久了也疼,反正怎么都不舒服,弄得他一上午的精神难以集中。
吃午饭时,夙隐接他回家,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到他嘴里,“早上都做了什么事?”
沈辞郁想了想,道:“开了个会,接了个水,后面都是坐在位置上工作。”
“还有呢?”
“没有了。”
“确定?”
“确定啊。”沈辞郁又仔细搜索自己的记忆,“没有其他事。”
“撒谎。”夙隐放下碗,神色淡淡,看似在平静的笑,实则冷得刺骨,不达眼底的笑,危险至极,“这周部门团建的事……”
闻言,沈辞郁顿时觉得嘴里的饭不香了,哆哆嗦嗦地指着她,“你……你又监视我……”
夙隐并未否认,慢条斯理的盛着汤,举手投足间充斥着贵气,说话的语调压迫感十足,“想去吗?”
沈辞郁本来没想去,但被她如此逼问,反骨的情绪立刻出现,梗着脖子道:“我要去,凭什么不去。”
夙隐漆黑的瞳孔转动一下,随即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姐姐可以再给乖宝一个机会,到底要不要去?”
他敢去,她便给他的腿注射麻醉剂,索性让他这辈子都当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