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郁扯用力她的头发几下,“你面对我。”
君隐转身看着他,“可以了吗?”
沈辞郁道:“靠近点。”
君隐难得听话一次,她又靠近些许,结果他却猛地抱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短促的笑起来,寒意刺骨,“你有本事再跑啊。”
说完,他狠狠地再次咬住她的嘴唇。
君隐控制不住自己疯狂乱跳的心脏,她迅速翻身压在他身上,阴森森的说:“本来我都心软了点,打算恢复你的腿,现在看来,应该没必要,明天孤便让人砍了你的脑袋。”
沈辞郁经历过抑郁症,好不容易才活下来,说实话,他很怕疼怕死,以至于当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认真时,他的身体下意识蜷缩了下。
他开始自虐的想:反正只是腿不能动而已,总比丢失性命要好的多,他现在要做的是,应该向她求饶。
可如此一来的话,他觉得自己特别没有骨气。
沈辞郁越想越难受,眼眶通红的盯着她,不懂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才到的这里,“你只会威胁我。”
“哭什么呢?”君隐擦掉他的眼泪,眉梢间的烦躁愈发严重,“你若是听话,孤能威胁你?”
“可是你要砍我的脑袋!”沈辞郁哭得很凶,泪水跟开了阀的洪水似的,止都止不住,怒吼她,“我的腿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君隐见状有种说不出的烦闷,甚至还有种莫名的刺痛感,她捏住他的下巴,“说点好听的话求孤,倘若孤满意了就放过你。”
“我凭什么要求你!”沈辞郁扇掉她的手,“你想都别想!”
“好!”君隐全身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低气压,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好得很!你等着!孤现在就砍掉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