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
……
深夜,时舟渔悄悄来到宋隐睡的房间,把人抱住心里才安心下来,现在晚上没她,他就会患得患失,跟神经病一样。
“时舟渔。”
时舟渔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想不想做?”
“想,可是隔音不好,会被听见。”
现在懂得隔音不好的事,以前怎么也没见她懂。
时舟渔解开她的衣服,轻声道,“我们小声点。”
宋隐眼睫颤了颤,“好。”
“粥粥……”她翻身压在时舟渔的身上,咬住他的锁骨,“这里的名字是我刻的吗?”
“嗯……”
“我也想要,回去以后你帮我也刻一个。”
“好。”时舟渔有些兴奋,他好像懂得在爱人身上雕刻东西的乐趣,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不能打麻药,怕疼吗?”
“不怕。”
“我甚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