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镇国公府短时间内还不会分家,若是二房和三房联合起来,对长房也不利。二来,姜南秋也要顾忌自己与长房的名声,若是将二房和三房逼得太紧,传出些对长房不利的风声,可就得不偿失了。
赵氏也有些受宠若惊,只是他今日特地赶来秋阑阁,就是为了与姜南秋化干戈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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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含笑着往姜南秋身旁一坐,道,“秋儿,前头的事是三叔母不对。”
姜南秋亮了亮眸子,好整以暇地听着赵氏说话。
赵氏继续道,“这些都是滋补身子又适合孕妇吃用的补品,只盼着你瞧在都是一家人的面子上,就既往不咎吧。”
她一个长辈,如此低声下气的与姜南秋说话,已经给足了姜南秋面子。姜南秋既不想与三房撕破脸,便笑着说,“谁都有糊涂的时候,都是一家人,秋儿明白。”
这便是不去计较孙氏和找事害她一事了。
赵氏感恩戴德地应了,又夸赞了姜南秋好几句,又说只恨自己从前有眼无珠,几次三番地与姜南秋过不去。
“我初来乍到,三婶婶要提点我几句,也是应该的。”姜南秋淡淡笑道。
赵氏听了,更高兴了,便道,“我此番前来,还真有件要紧的事要与你说。”
姜南秋也来了兴致,问她,“婶婶直说就是了。”
赵氏便说,“还不是那荣梦晗的事,你可知晓她被叶家大小姐,也就是如今的七皇子妃卖去了范楼一事?”
姜南秋十分诧异,她没想到这事居然传到了赵氏的耳朵里,看来整个京都已有不少人知晓此事了。
“略有耳闻。”姜南秋说。
赵氏更是压低了声音,甚至还屏退了自己身后的几个丫鬟,只与姜南秋说,“秋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
姜南秋疑惑地望着她。
赵氏也不卖关子了,只说,“七皇子妃还算仁慈的,若是换了我,早就狠心地要了那荣梦晗的命了。”
原来这里头是有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