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秋见他力道极大,心顿时灰了大半。她的双手被萧桐压着举过了头顶。这等姿势,她根本无法勾到袖袋里的匕首。
全身挣扎芬苯逃脱不了眼前之人的魔爪,反而还激起了他满身的暴戾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姜南秋就停止了挣扎。她扬起了那双雾蒙蒙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向了萧桐,柔声道,“妾身愿意伺候殿下。”
她的识时务取悦了萧桐。
刹那间,他收起了自己粗暴的动作,松开了对姜南秋双手的桎梏,“景夫人若是早这般乖巧,方才也就.....”话音刚落,姜南秋右手已准确无误地攥紧了手里的匕首,顷刻间她便耗尽了大半气力,用匕首刺向了萧桐的喉咙。
要么伤了他,要么她屈辱而死。
姜南秋咬着牙朝着萧桐的喉骨此去,已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放在了这一记刀刃之中。可是萧桐自小习武,气力又岂是姜南秋这等闺阁女子可比拟的?即使姜南秋暗藏冷箭,他却也能在短短几息间防备过来。
只见他脸色骤变,立刻伸手截断了姜南秋刺刺向自己的匕首。那匕首瞬时便如落叶般被他挥倒在地。
于是,姜南秋便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再没有能够与萧桐周旋的手段。
暴怒的萧桐也朝着她脸颊处狠狠扇去了一巴掌,“给脸不要脸的贱人。”
盛怒之下,萧桐的手掌也掐上了姜南安秋的喉咙。
他使出的力道极大,那双黑眸因为暴怒而向外凸起,瞧着十分渗人。姜南秋的脸颊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意,喉咙处被人掐紧的窒息感和痛意将她紧紧包围。
绝望之下,已无反抗之力的姜南秋闭上了眼睛,眼角低落了两行清泪。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际,雅间的屋门从外头大力踹开。本该在京郊剿匪的景安之慌忙走进了雅间内,正好借着夜色瞧见了床榻上萧桐掐着姜南秋喉咙的这一幕。
这一刻,嗜骨头额惊惧和怒意袭上了他的心头。
景安之来不及去思索着害人状况下的隐情,他只是疾驰如风地奔向了姜南秋,并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朝着萧桐腿骨和脊背处踹去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