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有那么多嫔妃,就生了五个皇子,可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三皇子还常年缠绵病榻,风一吹就病倒。
姜南秋能一人生下四个皇嗣,已经很不容易了,女子生子如同过鬼门关,而他不想她有任何危险。
姜南秋被他着几乎喘过气来,她推了推傅砚屿:“不够,四个哪里够?我还想多生几个......”
傅砚屿又想起那道人的话,沉默了片刻后,软了语气:“不急,等你养好了身子再说,更何况如今还在孝期。”
姜南秋养了半个月,身子就渐渐恢复了。她想要怀孕,可是傅砚屿以孝期为由,根本不愿意与她同房,每次亲热也都是浅尝辄止。
姜南秋无奈,古人孝道大于天,若是这个时候大了肚子,傅砚屿肯定会被人唾弃。
除了不能同房,还得披麻戴孝,饮食上也有节制,不能饮酒,不能食荤腥。直到小祥之后,才能接触部分限制,大祥之后,方能完全恢复正常生活。
姜南秋十分无语。
太上皇死后两周年,在皇陵举行了隆重的祭礼,京城也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热闹气氛,姜南秋也高兴,终于又可以吃肉了。
此时,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经两岁多了,二皇子长得眉清目秀,像小时候的姜钰。三皇子却是英气十足,特别想傅砚屿,不过他不像他父亲那样阴沉变态,只是外表冷,实际上是个小暖男。
早在两人一岁的时候,姜南秋就给他们服下了智慧丹和健体丹。两人虽然不及傅砚屿那么早慧,但在同龄孩子中,却是出类拔萃的。
是夜,姜南秋准备沐浴完毕,就去勾引傅砚屿,谁知她刚做进浴桶里,傅砚屿就推门而入了。他不说话,眼底却翻腾着汹涌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姜南秋,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姜南秋羞涩地捂住那片雪腻风光。
“皇上,你要做什么?”
傅砚屿穿着里衣就跨进了浴桶里,将人往怀里一扯。
“生孩子,道人说,我们命里还有一对龙凤胎,朕看今日就是黄道吉日,不如就今夜吧......”
姜南秋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摊水。
这一夜,傅砚屿就如同疯了一般,姜南秋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只有哭着求饶的份。然而她越哭,傅砚屿就越是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