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秋一回乾清宫,顿觉神清气爽,招呼松脂等人。
“你们俩都去拿银子,乾清宫上下所有人都有赏。”
她对金银之物没有什么兴趣,反正人在宫中也花不出去,再说了,她的珠宝首饰已经够多了。傅砚屿的内裤,其实早成了她的珠宝铺子了。
傅砚屿扶着她躺下,慢悠悠地吩咐刘公公:“对了,还是去姜家传个喜讯儿吧。”
姜南秋吃着他喂到嘴边的葡萄,酸得龇牙咧嘴。
“呵呵,父亲和哥哥一定会很高兴。”
只要姜钰高兴就行,其他人姜南秋不在乎。她估计,其他人也不会高兴,可能还巴不得她过得比她们还惨呢!
姜南秋正神游天外,傅砚屿却突然俯身堵住她的唇,凶狠又霸道,带着男人独有的占有欲。
“秋儿,朕只要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纳妃。”
姜南秋被吻得气喘吁吁。
“真的?你若违背诺言,我就死给你看。”
傅砚屿再次堵住她的嘴,“你还怀着孩子,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姜南秋笑声嘟囔着:“我生完孩子再死。”
......
姜钰得了消息,来了乾清宫一趟,兄妹俩坐了一会儿,姜钰几次欲言又止,姜南秋见他有话说,就让松脂琥珀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了,才问他:“怎么了?”
姜钰缓缓开口道:“昨夜,傅若雪住的庄子失火了,据说是京郊的一伙流匪下的手。”
姜南秋轻飘飘地问了一句:“人死了吗?”
姜钰撇着茶杯中不存在的浮沫,漫不经心道:“还剩一口气,不过也被烧得面目全非。那伙人抢劫完财物后,走时还放了一把火,今早庄子上的人到国公府和姜府来传信,说需要银子救命,父亲给了十两银子打发了。”
姜南秋笑得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