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的神色有点奇怪,好像很为难。
“有什么不好说的?”
他这副便秘的样子搞的我也很难受。
“是这样,我大伯母要临盆的时候,我大伯找了一个高人,算了一个比较吉利的生辰八字,生产的时候,医生按照这个生辰八字,剖出了我堂哥!”
李成想了想,说了起来。
李成说的这事,在当下是很普遍的事情。
很多信玄学的,在家人生产前,都会找人算一下,选一个合适的时辰生孩子。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是最常见的一种利用玄学卡出生日期bug的方式。
“然后呢?”我问道。
“正常来说,以我堂哥的八字,这辈子应该大富大贵,可现在有点不对!”李成说道。
“以你家的权势,让你堂哥大富大贵很简单吧?”我问道。
“天哥,按理说确实是这样,可我堂哥的情况,真的不对!”
李成说道。
“你说说,怎么不对了!”我说道。
“我堂哥虽然是剖腹产生出来的,但也是足月,可自打生下来,我堂哥就体弱多病,说是一个药罐子并不为过!”
“当时选八字的时候,我大伯首要的一个要求,就是健康,可我堂哥的身体和健康根本不沾边!”
“我大伯在我堂哥过周岁的时候找过那个大师,那个大师说我堂哥是倒病秧,意思是说,我堂哥小时候的病,是替后半生得的,等十八岁成年后,我堂哥这辈子将无病无灾,顺风顺水!”
“我大伯当时虽然怀疑,但那个大师很有名望,而且人家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大伯也没法说什么!”
“之后的十几年,我堂哥就如那位大师所说,虽然小病不断,但也没什么大病!”
“等我堂哥成年,过了十八岁生日,我堂哥一下子好了,不但摆脱了药罐子的称号,还比一般人要健康!”
“这样看,那个大师没说错啊!”我说道。
“天哥,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李成苦笑一声,说道:“成年之后,我堂哥的身体虽然好了,但自打身体好了之后,我堂哥就变得五毒俱全,吃喝嫖赌抽,他是样样不落!”
“要不是我们李家在晋城的势力还算不错,我堂哥早就进去了!”
“这些年,我大伯连带我们家,不知道给我堂哥擦了多少次屁股!”
“可我堂哥是屡教不改,怎么样都没用!”
“这几年,我们李家的那个对家,以我堂哥为突破口,各种针对我们,要不是我给沈少当跟班当的及时,给了沈少一些我们家生意的股份,让对方投鼠忌器,我们李家可能已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