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我们去参加了DH马尔默。
这次我们的表现极为糟糕,首战输给了Mo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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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Niko的小子太厉害了,尽管那三个德国蠢货一再犯错,但总会被Niko一次次将比赛拉回正轨。
第二场,又是那群巴西人,依旧没能摆脱他们的魔咒。
小组内还有另一支队伍,竟然是来自CN的TYLOO。
他们小组两胜,直接晋级淘汰赛,我们双败直接回家,甚至不配与他们交手。
那个叫Backflow的小子,简直太神奇了。
他竟然能用一把鸟狙,就打垮了强大的Luminosity。
跟我一样年轻,都是十八岁,似乎他更优秀一点,只是需要时间来证明而已。
还有支配我们的Niko,同样令人震惊。
也许天才不止我一个人吧。
不过,那群巴西人跟我们一样,没能小组出线,看来他们也不是不可战胜。
DH马尔默之后,我很烦躁,离开北美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最终,我的邪念战胜了理智。
看着手握的一张机票,我逃回了乌克兰。
是的,就是逃离。
Liquid的处理,比我想象中专业和冷静的多。
他们并没有过多找我的麻烦。
只是默默的用adreN(不是大金牙)顶替我的位置,完成接下来的各项比赛,保住队伍积分。
很多人都说我无法管理自己的脾气,这一点我承认,我只是太想赢了。
能和Hiko成为铁哥们,也是因为他和我一样渴望胜利,只不过他的方式更温和。
我们的友谊从他给FlipSid3当临时替补时,就结下了。
虽然他极力帮助我,可我在北美的日子并不如意。
一句话就可以概括。
“why you bully me?”
……
Liquid的和善和宽容,也令我冷静了下来。
我还是确定在六月底回到北美,帮助队伍完成ECS决赛和即将到来的ESL ONE科隆major。
此时,队伍也搞来了另一个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