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北凉使团,远道而来,并未有怪罪大乾之意。”
司马秀摆手大度表态。
甚至对他父亲的死,压根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这让刘炎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难不成,司马秀并非一个小肚鸡肠之人?
这次大张旗鼓地前来大乾,并非是来报其父之仇?
而是为了两国和睦,亲自来和大乾重修于好的?
这似乎不大可能啊。
小主,
别说是刘炎了,就连一旁的刘枭,都感觉颇为纳闷。
这司马秀,玩的是哪出啊?
“这就好,这就好。”刘炎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北凉君主如此心胸宽广,朕倒是希望,咱们两国,能够从此休止兵戈,共创盛世。”
“这是自然,小侄此次前来,目的也是致力于此。”
司马秀表现得异常前辈,笑道:“斯人已逝,咱们两国,还应当向前看才行。”
“只是,小侄还有一个疑问。”
“贤侄但说无妨。”见司马秀这么好说话,刘炎也大气地笑了起来。
司马秀微微抬额道:“伯父,我父亲是死在大乾了。此时北凉也将不会再追究,只不过我那位贤弟司马泰,如今到底人在何处?他到底是死是活?”
这个问题,也是司马秀非常关心的问题。
他老爹人死不能复生,但司马泰这个心腹之患,到底是死是活,他并不是很清楚。
他若是死了,那还好说。
如果还活着,他这位贤弟,还有和自己争夺皇位的可能。
毕竟先帝的遗诏,可是清清楚楚写过的,要传位给司马泰,只不过如今遗诏不知道在哪,司马泰也不知道在哪。
这一直是司马秀心中的一个疙瘩。
“这……”
刘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目光瞥了刘枭一眼。
刘枭很合时宜地站了出来,笑道:“你们这话,就问的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