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说:“你可别说是香灰,这就是药啊,我开始觉得这也太离谱了吧,不想让他吃着香灰,可是后来我想了想,那僧人既然这么说,相互吃一点也没什么害处,既然他已经成为这样了,就不如试一试,我于是就用水给它调服,每天喝三次,一共喝了二十多天,这点香灰才喝完,每一次我儿子都不想喝,但是。咬着牙喝进去,起初的那一个月并没什么效果,过了一个月之后我就发现他的腿能动了,而且慢慢的经过运动也可以走路了,这一点让我大为吃惊,后来经过锻炼之后,他真的能行走了,只不过腿还不是像以前那么灵便,尽管如此一些简单的活,他已经能够干了,现在他到工地上跟着人干电工这项活,基本上用不了多大体力,他只是帮着打一个下手,勉强还能维持生活,接下来的话就轮到丁海洋说了,“是啊,我哥哥要是在家里呆着还要养家糊口呢,歇也歇不起,现在能动了。就得想办法挣点钱,虽然他的工资和别人比不算高,但是。一百多块钱,除了吃喝还能剩一百多。这就很不错了。
赵德柱终于听明白了,要说没治好也治好了,要说治好了又不彻底。他一想这也太神奇了,只不过有一点比较难,从哪里去找这个游方的僧人呢?他们是偶然碰到我也偶然可以碰到他吗?当然不能了,我要向他们打听这僧人的落脚之处,他们会不会知道呢?罩得住就问那这个僧人,我要到哪里去找他呢?那大娘摇着头说,你从哪里也找不到,我们是偶然碰到之后就永远没也没有再见过他,也没要我们什么布施,本来像我们化缘,我们也没给他给了一包药,扬长而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赵德柱说:“你们大概是在哪里碰到他的,我也去那里等着。”大娘一看他很执着,也知道他为朋友治病的心比较怯懦。“我们就在这昆明市的洋河大道那家医院。旁边的。丁海洋不出手。就是第十人民医院。你去那里看看,或许能碰到。”
赵德柱这次来总算没有白来,他还真打听出了一点线索,丁海洋也没有食言。晚上他就留着他在家里吃饭,真的给他。钓了一条大青鱼。还买了一只邻居家的小三阳。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赵德柱很干净,他和丁海洋几乎是萍水相逢,见面就受到人家这么热情的淘汰,于心不忍。掏出了口袋里的一万块钱塞给他说“兄弟你带我来你家里,一路破费。这真让我于心不忍。我这点钱不成经意,就算这几天你给我跑来跑去的辛苦钱了。”
丁海洋一把推开他的手,说:“的大哥你这是哪里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恰恰你打听的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哥哥,我觉得特别有缘,所以我才这么热心的帮助你,我很相信缘这个字,茫茫人海之中那么多人,你就打听到我的头上,你说这是不是缘分?赵德柱异响也真实。自己要打听的是丁海峰,偏偏就打听到他弟弟的身上,这也真是缘分,人家坚决不收他一只好就作罢了。他说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哥哥能办到的尽管找我。”
丁海洋说不用客气。丁海洋开着车又把他送回到了县城。从县城下的车,赵德柱舍不得丁海洋!海洋问他有什么打算。
想了想,说:“我打算马上去昆明,到你妈妈说的那家医院门口等着,或许我也有运气能碰到他。”丁海峰说,“大哥,你这个人就是执着,你要去的话我送你去。”赵德柱说:“不行不行,我还是坐火车去吧,好几百里地让你开车,这太过意不去了。”
丁海洋说:“就凭咱们这个缘分我送你去,难道不成吧。”
他太盛情了,让赵德柱无法推辞,他只好说:“那兄弟你不忙吗?丁海洋说忙也忙,要说不忙也不忙,反正帮你点忙不成问题。照得住意见,他是真心想帮助自己,于是就答应了,好吧,兄弟,那就辛苦你了。”
于是丁海洋开着车,上高速一路拉着他奔到昆明车。一路上丁海洋说说笑笑,谈论着他的经历,也问了好多关于李开阳的身世,听说他又办敬老院,又办学校,办养猪场还是一个企业家,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他说:“大哥我真没结交错人,想不到你是一个如此有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