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江说:“你,你怎么跑在屋子里偷偷的听我们说话,你是不是早在屋里躲在那里,偷偷听我们说话?”
真不愿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结果就出现了,他们终于想到了香香你是怎么出来的?怎么突然从屋里跑出来了,这完全不知道啊,而且他们说了那么多秘密的话,他在屋子里一定就全部听到了,香香说:“我告诉你们吧,我不过是刚刚进来,你们是不是眼花了?刚才打得的确挺欢。”
香香出来的时候也是抓住了这个情况,焦灼的空档子,他才从床底下出来,实际上怀疑他在屋子里也是一种猜测,老村长也没有看到她从床底下钻出来的过程。他一说这是刚刚进来两个人,还真有几分相信,因为这么小的一间屋子里,如果说藏一个人真没有可藏的地方,虽然那床底下藏人,但是也看得很清楚。他们就忘了,刚才香香之所以钻下去他没有看到,是因为当时灯光比较昏暗,他才有机会藏一下,如果特别明亮的话,对面的床上轻而易举的用目光一扫,就可以看到床底下的一切,再说刚才他没有提防之心,所以就没有注意到下面,香香这么一说两个人同时陷入了疑惑,真还不敢推断他是不是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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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被香香这么一搅和,还真就混了过去。不过老村长和张开江现在的心情吧,也就多少缓解一下了,他如果没听到刚才的话,这就大大的对自己有利,尤其是老村长,把不该说的都说了,听到这些话之后,他比张开江说实在的还是有点理亏。那么多的坏事儿,归根结底还都是他做的。老村长有点紧张,额角的汗都下来了,这是他一辈子的荣辱,弄不好就全部葬送在这里,最主要的是张开江说出了杀人的事情,那可不得了,这如果被他们举报了,这条命就保不住了。几个人都沉默了,谁也不说话,大家都在想事情。
赵德柱想的是我们怎么能快点儿把他家的仓库守住,香香想的是,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很圆满,没有被他们戒备,是不是已经搪塞过去了?
张开家的事,这一次可是我的生死决战了,别管他们在屋子里听到没听到。我心里是很清楚的东西就在我家,我不能和他们开玩笑,我必须要想办法化解这一切,老村长想是我自己嘴上没把门的,跑不了了,我等于把自己给卖了,尤其是那姑娘,如果在这床底下,偷听了我说的一切,那么这身份就彻底的丢了,等待我的也将是死路一条,是他们两个绝对不能离开这里,也绝对不能接触到公安局,否则的话,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张开江和香香还意识不到,他们已经处在了最危险的境地了。老村长大脑飞速的转动,想的不是别的,而是怎样对付这两个人,他已经有了杀心,刚才张开江没有把赵德柱掐死,他的反而有点后悔了,这老头不在,露出那和蔼的面容,反而是一副凶相。
赵德柱瞥了他一眼,真有点胆寒,在他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是半辈子都没有看到过的一种状态。突然老村长呵呵的笑了笑说,“大家都坐下来吧,不要那么紧张,什么事情马上公安局就来了,一查就清楚了,你说那里有他说没有,一查不就清楚了,到时候大伙就可以解决眼前的尴尬了。”
帐篷里有一个茶壶,他坐下来拿了几个纸杯蹲在桌子上,然后分别往杯里倒水,他对家伙说:“咱们先喝口水,冷静冷静,是不是这一辈子别树立敌人太多,树立敌人太多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人生的路还长着呢,低头不见抬头见。咱不要弄得你死我活的矛盾化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