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也知道,人家负这么大的责,真就不听他的也不好。所以两个人又只好乖乖的下来,香香在下来的时候小声对赵德柱说,“这老人家可是有点邪门,盯着咱们这么紧,其实咱们的一举一动跟他有什么关系。”
可是赵德柱并不这样认为,人家既然是负责,就肯定得要关注到咱们的安危,如果一个人失足掉到山崖底下,他这个安全员恐怕也要负责任,刚才他不是说过了吗?万一我们失足坠落会砸掉他的饭碗。与此同时他们两个同时又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老头把他们喊下来之后,表情有点紧张。他胳膊上那个袖章也被他扯下来装在口袋里了,按理说他是这样身份的人,就不应该把袖章扯下来。是因为他刚想走开就见赵德柱他们又跑到了山顶,他还来不及戴在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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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说:“老大爷,你是不是忘了带那袖章了?老人才想起来从口袋里摸出袖章,又戴在胳膊上说,“别说了,你们两个快走吧,别给我惹麻烦,那山崖上不仅容易摔死人,而且还有狼。”
“有狼?”赵德柱一听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么陡峭的地方,狼能够行走吗?老头迟疑了片刻,才说:“有啊,你们不知道这山里的狼有多厉害,他们攀岩的功夫也特别的强,比咱们人可灵巧多了,狼真灵巧。”
赵德柱也不否认,但在这种地方。能不能如履平地的行走,这还是一个问题,但是他不是来给老头抬杠的,老人家既然这么说,两个人就只好先撤离了,但是他们的收获也不小,看到那个碎瓷片之后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来过这里,而且极有可能是运输中摔碎的。
赵德柱尤为的高兴,他回到自己住的帐篷里,就高兴的对香香说,“咱们弄俩小菜弄壶酒,今天高兴先喝他个痛快,明天再想办法下山,必须要躲着那老头,否则的话他太事儿多了。”
香香凝思了一会儿说:“你发现了没有?我觉得那老头有点奇怪,他如果是这村里的安全员,按说这两天咱们应该看到的,只是咱们走到那山崖的时候他才出现,而且他袖子上带的那个安全员标章,我看有点玄乎,因为他太不适合他的胳膊了,而且给咱们说了几句话就把它摘下来,他到底真的是安全员还是冒充的呢?”
赵德柱说:“你怎么能这么想,这还用冒充的吗?”
想想说:“有,他冒充又有什么好处?”赵德柱反问香香说:“好处大多了,他就有了权利可以指责这个指责那个,跑到这山上来转悠的,游客也实在不少,他借这些人露露脸。这不是也挺好吗?”
香香摇着头说,“你真的没有看出来吗?”
赵德柱说:“我没看出来,你看出什么来了。”
香香说:“我觉得这个老头戴着那个袖章,根本就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只想让咱们两个看到,也就是说一些不相关的人可以看到,而村里那些比如说当干部的,他不想让他们看到。”
赵德柱说:“那为什么呢?因为他就是冒充的,这里没有什么安全员,这么一个小山村需要什么安全员?再说咱们来了这么多天,首次看到他,而且看到的这个位置也太蹊跷了,正当我们要爬过这个土堆,去看看他悬崖峭壁的时候,他就出现了,不让我们去看,还恐吓我们,我们上去之后他又很惶恐,你想想刚才那个细节,当时见到我们的时候,胳膊上有那个袖章,可是我们说离开。没有离开而绕到这里登山的时候,他才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你再看他袖章哪里去了,他是来不及戴,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摘掉袖章吗?听说咱们走,他就把袖章摘下来,就是怕他们村里的人看到。”
赵德柱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某些坏人,戴上这个袖章,想借助这个身份来阻止人们到悬崖这里观看,赵德柱说:“他这样做,莫非是受别人的指使,故意不让大家接近现场,可是我们看到了呀,那个打碎的瓷片,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
香香说:“是啊,这个瓷片就说明他们在这里藏了东西,而为他们藏这些东西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看起来他们是一伙人干的这件事情,怪不得咱们发现的时候,满屋子东西,转眼之间就什么也没有了,想不到他们居然藏到了这么隐蔽的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