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江当然认识香香,他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突然又想起他们两个到自己家里,所以恼怒至极,听他又这么说,更是有些不服气了,大肆肆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开河是张开河,张开江是张开江,我们已经没什么往来了,难道他犯了错误,要记到我的头上吗?他卷了你几十亿,你拿出证据来。”
张开江说话毫不服输,而且气焰嚣张,香香不仅没有怼住他,反而让他整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张开江就对周围的乡亲们说,“你们都看到没有?这是哪来的一个疯女人,他来这里找我的麻烦,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对付,这样的人跑到我们村子里来给我们造谣生事,这样的人就是咱们村里的人渣。你们有识之士,快给我教训教训她。”
他说话几乎带着命令式的口吻,有谁听他的话呢?人们都是围着看热闹,没有人插言,也没有人管他的事儿,这张开将江啊,就觉得自己更有理了。他居然就想用手去薅住香香的头发,那手臂刚伸过去,香香岂容他他如此侮辱自己,一把抓住他的腕子。香香手上没那么大劲儿,他只是摆脱了他的骚扰而已,身子急急的往后退,在这个档口,如果他飞起脚踹他的两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文明社会,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先动手,势必影响不好,所以他隐忍着,没有发作,她想先以理服人压住他,拿到他们的证据,让他无可狡辩。“你不是说吗?你兄弟做了那么多事儿,对这个有恩对那个有义,你这叫没有联系吗?”
香香也是,急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但是他的意思人们都明了,周围的人一阵议论纷纷。
香香出来这么一闹,那母子两个的事情就被淡化了,此时张开江也顾不上他们了,周围的人都议论,看起来他兄弟卷款逃走的事情人们还都不知道,众人议论纷纷,他就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关系是事实,他弟弟犯了错误,他这个哥哥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并且村里的人大概也都明白,他家里猛然间这么富有。除了听说他弟弟在外边上班以外,没有太特别的经济来源,所以人们这时候也都向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尤其是那刘二臭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刚才他受了辱,现在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终于开口反抗了,“张开江你老拿这件事情来压我。我可不是你们随便捏来换去的人。纵然是你弟弟曾经帮过我,对我有恩,可钱我已经还你们了。你们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都是直接开口,我也没有推辞过,就算报恩我也报的差不多了。今天这件事情的确是你的过失,当着这么多人,你难为一个小孩子,难为人家母子,这不光是说维护你个人的利益,对咱们村里的形象有影响,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你当着这么多人打了我一巴掌,我还是你的叔,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尽管他反抗的言语不够硬气,但这是一个被压迫者最低沉的嘶吼。他唤起了人们的,一致的对他的声讨,人们就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起他来,“是啊是啊,你做的太过分了,不应该这么对人家孩子啊!”
也有人说。“那么大点的孩子打了玻璃,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让人家赔钱,哪有这样的事情。”
在这种群体指责的环境下,张开江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应对不暇。一个人的话,他还能对付,这么多人,他对付的了吗?
用手指着这一圈人,甩袖子就想离开。忽,人群里又跑出来一个年轻人。伸开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就见这个人怒斥他道,“张开江你等等,你想走就走嘛,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给我说清楚。我家里那只狗碍你什么事儿了?你给我们打死。今天你必须把那条狗赔给我。”
大伙一听他说这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小伙子就向众人解释:“我家那条狗,前几天被他用棍子打死了,他说我家的狗冲他叫,我家的狗在我家里冲他叫,这狗是在看家,你不从我家门口过他也不会朝你叫,再说他在院子里叫又没跑到路上去,你凭什么冲到我家院子里把狗给打死。”
人们一听这就有点太过分了,如果狗跑到大街上出你叫几声或者咬到你,你直接把他打死,这人们都会拍手叫好,人家狗就在院子里冲你叫了几声,这实在是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