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曾老三说的还跟刚才说的一样,而朱老九也不敢胡乱添油加醋,只是在过程当中加入了儿子被曾旺财下作弄伤,杯子的事情朱老九也说了。
同样的,王书记也不能理解杯子。
王书记忍着诧异,没有先评判杯子,而是先断案:“朱九同志,牛粪山不是哪一家的牛粪山,你是想当地主吗?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村子阻止别人进山套猎物,我撤了你这个支书,告诉你,曾庄的曾友火去山里套野鸡,是公社批准的,你们不服气,你们自己也可以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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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三强同志,你们村也有问题,有事情向公社反映嘛,激化矛盾不可取,这件事就这样了,你们两家都吃了亏,不能再有后续扩大......”
这两板子下去,一人一下,但总的来说打在曾庄上的板子力道要小,打在朱家村上的板子力道要大,因为吃亏大了的是朱家村,朱老九是过来算账的,就这么被王书记一句算了给断了念想。
这几个结果曾老三早就想到了,兜底就是这个意思。
朱老九不敢不听,但还是小声争取道:“王书记,打架的事情各自受伤我们认了,但我儿子这伤可不能白白的伤了,伤了鸡儿可不是小事情,您看......”
“你还想怎么样?”王书记板着脸教训道,“这还是你们咎由自取,刚才曾三强不说说了吗,夹了一下而已,有事你去医院检查,拿结果说话。”
这下朱老九不好坚持了,他知道去医院检查不会有什么结果,过两天消肿估计看都看不出来。
“那......王书记,杯子的事情怎么说?这种行为很恶劣啊,思想不纯洁......”朱老九开始给曾旺财扣帽子,上纲上线。
这时候,曾旺财的钓鱼大军回来了,十几个人的队伍,浩浩荡荡走出千军万马的架势。
队伍中,狗蛋狗剩兄弟打头,俩人昂首挺胸,一个人挑着一担箩筐。
是箩筐,不是水桶,箩筐比水桶装的要多。
“村长,旺财他们回来了,好家伙人人都挑着担子,担子里面不会都是鱼吧?”
“这得有多少鱼啊......”
狗蛋鼻孔朝天,难以掩盖胸中的骄傲:“少于一千五百斤鱼,你们拿鞋底板抽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