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孩子嘛!尤其是男孩儿,小时候都活泼好动。等长大一些就好了。不要要求那么高嘛!”
“哼!就得严点儿。我小时候都是让我爸用沾水的皮带抽,有一次皮带抽断了,我妈还给递过鸡毛掸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了?我那口子都拦着我,不让打。你是不知道,我儿子比我那时候淘气多了。”
听到这话,林里瞬间来了精神,合着这位就让沾水的皮带抽过啊!!
“然后呢!被老爸用皮带抽是什么滋味?抽了之后呢?你变好了?”
齐站长撇撇嘴。
“哎呀!疼呗!挨打的时候疼,哭啊!喊啊的。但是过一会儿就不记得了。那叫挨打不计数。
变好?怎么会?第一次挨打的时候还长点儿记性,过两天就恢复原状了。
到后来干脆和皮带都混熟了,哪个地方有裂纹,哪个地方勒的变形了,我从屁股上挨的打就能感觉出来。”
“哈哈哈,怪不得齐老哥能坐在桌子前算账算个不停,原来是父爱总是以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助你成长啊!”
齐站长听到林里的说法,越想越有趣。随即捧腹大笑。
“哈哈哈!你说的真有意思。咋这么可乐呢?你呀!要是还留在城里,绝对能进那个什么艺术团、表演团之类的文化单位。”
林里将电烙铁放回基座上。接天线,通电,开机,一气呵成。
看到电视里重播昨夜的节目,又等了一会儿后没有发现异常。随后关机,开始安装电视机后壳。
“可得了吧!就我这样的还能当艺术家?你是没见过人家艺术家什么模样。就我这样的,十个加起来都比不过人家一个小后生。”
齐站长仔细瞅了瞅林里的模样。
“别呀!你长的挺好的啊!你是不知道,你那天和我去县招待所修冰箱,结果你走了之后就有食堂的工作人员和猪八戒打听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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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儿,回头疑惑的看向齐站长。
“打听我?打听我干嘛啊?修电器吗?”
“嘿!!傻子。当然是打听你结婚了没有?有对象了没有?在哪里工作?家庭情况啊?反正就是七大姑八大姨那一套。”
“哟!这是要给我介绍姑娘啊!那朱师傅怎么说?有没有帮我美言几句?”
“呸!你个不要脸的,媳妇儿都快生了。还有这闲工夫打听这个。”
林里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轻佻,急忙解释道。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顺着你齐老哥的调子往下唱嘛!怎么还成了我不要脸了。
你说说你,和猪八戒每天聚在一块儿肯定没个好事儿。不是谈论这家的八卦,就是说那家的媳妇儿,晚上没事儿了吧!肯定还就聚在一起看月亮上的嫦娥。呸!真是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