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灿率领的所部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攻击博陵郡,其攻势犹如利刃破竹。
而曹建充也得知了李烨的军队已经占领了恒山郡,并且兵分两路,直接攻占到了曹建充的领地。
此刻,曹建充正焦急地与众文武将领商讨对策。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殿前守卫匆匆来报:“大王,恒山郡守将牛全贵在殿外求见!”
曹建充闻讯,心中怒火中烧,恼怒地低语道:“这牛全贵,丢失我一郡之地,如今还敢前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有何颜面向我解释!”
然而,当牛全贵真正出现在曹建充的眼前时,曹建充的怒火却不由自主地消退了半分。
眼前的牛全贵,头发凌乱,衣衫破旧,全然不见昔日的风采与威风,显得疲惫而狼狈。
牛全贵告罪道:“大王,我知道我丢了真定城,罪无可恕。恳请大王责罚!”
曹建充面色凝重,冷哼道:“嗯,惩罚是必然的。我听闻你在战场上被夏侯孟都所擒。你是怎样逃脱的?莫非你已投降了李烨那厮?”
牛全贵急切地辩解:“大王,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大王难道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我牛全贵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背叛大王和兄弟们。
当日,那李烨确实曾尝试劝降我,但我坚决地回绝了他。他因此大怒想要杀了我,好在夏侯孟都为我求情,我这才逃过一劫。
之后,我趁守卫疏忽之际挣脱束缚,利用我对恒山郡地形的深厚了解,摆脱了敌军的追捕。历经千辛万苦,辗转经过信都郡,终于抵达了乐寿城。”
听完牛全贵的叙述,周围众人纷纷发出感慨之声,就连曹建充紧锁的眉头也稍稍舒展了些。
牛全贵紧接着又急切地补充道:“大王,我在大帐外还意外听到李烨给李弼写了一封信。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勾当。”
曹建充闻言,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如此,难怪我发给李弼的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们开始低声议论,气氛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