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把陇右怎么了?”
押解回京的马车里,裴坚怒目而视,尽管被绑住了双手,可裴坚看起来却依然有些没认清现状。
“哧——”哧笑声响起,本就因为身子没有大好只能坐在马车里而不爽的凌枯毫不客气的给了裴坚一脚,“你还真以为你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裴家家主呢?”
“裴家已经没了。”
“若当真如此,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裴坚一想到此时陇右的情况,眼底深处浮现出了一抹恨意。
可下一秒,凌枯的剑刃已经抵在了裴坚的脖子上。
“你不放过我们?裴坚,你要知道,如今痛快的死对你而言就是一种奢侈。”凌枯的话让裴坚狠狠的打了个哆嗦,“要说你这个人啊,心坏也是一方面,你运气也不好。”
“你知道为什么吗?”
见裴坚不说话,凌枯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意,“你若是对太上皇或者是皇上动手,你可能就像一只蚂蚁,被他们挥挥手就给碾死了,可你偏偏对太后娘娘出手。”
“你知道云执为什么死吗?”
说罢,凌枯便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裴坚的脸,而后极为轻松的卸掉了裴坚的下巴,防止裴坚咬舌自尽。
没有了裴坚在一旁叽叽喳喳,凌枯只觉得世界都安静了。
而裴坚则拼命挣扎着,他想不出来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他明明提前利用顾清风测试过母蛊和子蛊,又提前驱动了蛊毒的发作,为何......
随着马车距离都城越来越近,凌枯心尖开始莫名的轻颤了起来,奇怪,他以往回都城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而此时的昭宁宫内,姜瑜几人正在看常庆传回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