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一看人太多了,她摇了摇头,“没事,扶着就行了。”
商归微微的颔首。
随后他扶着姜楠来到了瞿况之那儿,轻蔑地与其说道:“瞿大夫这样做就没意思了。”
“殿下怎么也在?”瞿况之行礼,又一次兀自说着:“不如殿下在此为犬子和穗衣做个证婚好了。”
“本王送温姑娘回来,却没曾想,见到曾经堂堂正正、襟怀坦荡的瞿大夫是如此不要脸地逼迫一位姑娘,倒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商归毫不客气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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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未成亲生子,怕不知父母为子女计多深都无愧于心啊。”
“那瞿大夫可有想过,温姑娘又是何人的子女?瞿大夫可有想过,瞿是非将国之安稳当做儿戏,错的会不会是父母未曾尽责的教养?”
商归深深地看了一眼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瞿况之,继续道:“子不教,父之过也。本王想着,此事真正该追责的,会不会是瞿大夫你啊?”
说完,他扶着姜楠,绕开瞿大夫,来到媒人的面前,又与她说:“您是长安城里有名的王媒人对吧?”
王媒人微微颔首,她方才倒是听明白了一些,因此不敢多加言语。
“瞿大夫的公子加害了这位温姑娘,导致她眼盲,让其率军在魏国边境与赵国对战时战败了,对了,就是半年前魏国战败那件事。您若是魏国人,您会原谅这样的人,然后为他们做媒么?”
商归点明一切,说完,他从怀中取出钱袋,他将这袋银钱交到媒人的手中,继续说道:
“王媒人今日走了一趟,浪费了不少时间,今日的钱,就当是本王出了。还望王媒人以后定要问清双方底细之后再做媒,免得牵了什么冤孽债,惹了一身的怨,坏了自己的名声。”
罢了他扶着姜楠,领着温穗衣和其祖父,还有身后跟随的商淮,缓缓地走入温府。
…
王媒人拿着钱,看向瞿况之,“瞿老爷为何不说明此事?”
她见瞿况之立在一处,似乎苍老了不少。
她将宽袖一挥,示意围着喧闹的手下莫要呼喊了。
“若真如殿下方才所言那般,我王媒人绝不做这样的孽媒,而瞿老爷也别想在长安城里找到为你公子做媒的媒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