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六人他们或许并不认识,直到最后一人——
姜楠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忍不住地唤道:“瞿是非?”
这是心思全在温穗衣身上的人啊,姜楠想破头或许都不会想到是瞿是非陷害温穗衣。
“为什么呢?”姜楠轻声问起。
瞿是非则是唇畔一勾,看了一眼被人背下来的齐慈心,说道:“我唯一做错的,便是在那日商船之上,心下仁慈,没将这位姑娘杀了。”
罢了,他便被人押解了下去。
……
卯时一刻,素白的院子里渐渐的恢复生气。
姜楠坐在二楼的楼梯口,她拄着下巴,一夜没睡,想了好久都没想通瞿是非害温穗衣的原因。
若他要加害,那他为何又要入欢都营救?岂不是自相矛盾?
三只大黄狗在雪地里无忧无虑地追逐嬉戏。
姜楠感慨,还是动物世界单纯,她此刻有这么一刹那想成为狗了。
这时,她家的小院被人敲响。
羽善如往常一般抱着黑猫去开门,不一会儿走来了一位提着木匣身侧跟着小童的女人。
女人身着一袭黑衫,看似有五六十岁了。
姜楠见着此人,总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她礼貌的询问:“您是?”
女人站在一楼的院中,仰视着姜楠,朝着她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地回答:“我叫宫扶言,受义王之命前来勘察现场。”
“哦。”姜楠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指了指侧边的房间,说:“在这儿。”
宫扶言微微的颔首,随后便提着匣子携着小童往二楼来。
羽善这次并没有开了门就走,而是抱着黑猫好奇地跟在这位夫人的身后,直到走上了二楼。
“羽善这是在做甚?”姜楠好奇地问起。
宫扶言走入房间,随着房门一关。
羽善这才略带激动地说:“此人是个高手!”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是个高手,感觉到的呀。”
“还挺简单直接的。”姜楠懒得吐槽,幽幽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