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归顺着姜楠的视线,看向自己虎口处的伤疤,是他自己掐出来的。昨日因和刘老大打了一架,这道本来快愈合的小伤口,又迸裂了。
“是伤到了。”他轻声回答。
“谁不知道是伤到了,我是问你怎么伤到的?”
“诶,你怎么和溯洄说话的!”在一旁不小心听见他们谈话的禇复忍不住地插嘴,为商归出头来着。
禇离叹气,抬手拧住阿兄的耳朵,与姜楠他们说:“你们继续,我处理一下家务事。”
“诶,诶诶诶——”
禇离不顾她阿兄的反抗,扯着趔趔趄趄的禇复走向林中。
悠扬的雀鸟在枝头鸣唱,原本应该是恬静舒适的环境,却混杂着一对兄妹的拌嘴声:
“阿兄,你分明是有脑子的。怎么遇到这种事,就没有脑子了呢。”
禇复急切地说着,“诶诶,什么、什么?轻一些,轻一些。”
禇离把手一放,双手叉腰,漂亮的双眸盯着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兄长,打算晓之以理,“阿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