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主意是傅蔼想出来的,怎么锅又让自己背了。路闫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底气十足的开口,“自然是不能了!”
傅蔼满意地点了点头,调皮地拍拍手,“摆阵!”
说罢,在各处准备的小斯护卫纷纷拿着东西鱼贯而来。
有人摆好桌子,有人放好杯盏,有人倒满水酒。
看来,早有安排。
傅蔼含笑一指桌上的八十一杯水酒,道:“吉日惟良,乃为嘉会;清酤盈樽,愿君品尝。”
身着喜服的沈一正双手交错在宽袖里,看了一圈这桌上的水酒,性子谨慎的他,向师兄傅蔼问起:“师兄,除了这八十一杯酒,还有其余的么?”
“你若还想要其他的,我可以安排。”
沈一正拦住傅蔼又想拍掌的手,他轻轻按在他的手上,笑说:“九九八十一难,足矣。”
说完,他往后退了一小步,向身后的众多陪客们作揖说道:“今日是小弟大喜日子,可否劳烦各位,帮小弟饮几杯?”
傅蔼神色一变,“沈一正?”
“师兄,你可没说不能有人代劳呀。”沈一正面露狡黠。
路闫扶额摇了摇头,走到沈一正的身旁,拉过他小声说道:“你自己成婚还这般不在意?”
“路师兄为何这般说?”
“若是在意,这种事怎能让别人代劳?”
“可这八十一杯酒,我喝不下呀。”
“喝不下那可以与傅师兄讨价还价。”
沈一正抬眸瞧了眼吹胡子瞪眼的傅蔼师兄,他又低下了头,“可我不敢。”
这什么语气?路闫眉头一皱,若不是看这家伙今日大喜,定要拿鞋子揍他,“你去好好说,我帮你在旁搭腔。”
说完,他小声嘀咕:“真是前世作孽,今世做你的师兄。”
紧接着沈一正又双手作揖,冲着师兄傅蔼讨巧说道:“师兄,这八十一杯酒师弟喝下了,怕等会儿的礼都完成不了,可否让师弟请人协助?”
“我觉得可行,师兄你说呢?”路闫守信地搭腔。
傅蔼瞧了瞧这俩人,随后松口道:“师弟可有傧相?”
商归和韩子路齐齐上前,同样是双手作揖行礼。
“师弟可让傧相帮忙。”
商归和韩子路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