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攥着赵士程的手,低声说:“告诉我,是谁给你递的消息!我保证不会对第三个人说!”
仪王的品行,赵士程还是了解的,他并非是趋炎附势之辈。不然岳飞在临安坐冷板凳那段日子,仪王也不会受牵连,被官家冷落。
赵士程只说了五个字:“福国长公主。”
仪王的手一松,心里最后一点儿希望,也没了!他喃喃自语:“真是天要亡我大宋……”
不曾想,这句话让刚进门的世子听了个正着。
赵士从一愣,出声询问:“父亲,您在说什么?谁要亡我大宋?”
仪王沉默,赵士程不能说,内室里一片寂静。
赵士从又紧走两步,跪在塌前,关切的问:“父亲,打底出了何事?下午的时候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了?”
屋里又是一静,仪王仍旧没有开口。
赵士从看向赵士程,脸一沉用质问的口吻问道:“士程,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士程不知从何说起,更何况有些事不能说,也低头不语。
眼看着赵士从要发货,仪王突然开口:“士从,你去拟个折子,就说我病重,明日递到宫里。”
赵士从眉头一皱,急声说:“父亲,您不过是病了,给宫里递个话就是,为何要写折子?”
仪王伸出手,吩咐赵士程:“士程,你扶我起来!”
赵士程赶紧起身,弯腰将仪王扶起来,怕他不舒服,还在他的身后放了几床被子,好让他靠坐着。
待仪王坐起来,这才对赵士从说:“士从,接下来你听我的吩咐,不许问为什么!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保全你!”
赵士从果然闭了嘴!他是仪王世子,王府未来的掌权人,他知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父亲不让他问,定然是这个原因。
仪王叹了口气说:“明日,你上个折子给官家,让他知道我病重需要静养的事。
再过个几日,我会向官家讨道圣旨,让你继任仪王之位!”
赵士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是出了何事?让父亲做出如此决定!
“父亲,您正当壮年,为何要急流勇退?儿子,儿子还年轻,此时并非是继任的最好时机啊!”
仪王也知道,现在让大儿子上马为时尚早,但是他要做更重要的事,必须从仪王的位置上退下来!
仪王继续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待你做了仪王,我就给你们兄弟几个分家,让他们都搬出去住,另立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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