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脸老者手指轻轻敲击栏杆,“最奇怪的就是这个了,据细作来报,那个叫石枫的年轻人根本不是炼器师,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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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品?”上官洵笑道,“那他如何能在祭山大典的讲武会上出场?”
紫脸老者看了他一眼,“哼!你想事还是不够细致,难道你忘了,明天成都府要举办炼器师测试么?”
上官洵一愣,说道,“难道,难道说这个叫石枫的家伙,准备明天参加炼器师测试?”
“不可以吗?只要在祭山大典举办前,他能通过炼器师测试,就有资格出场!讲武会可没说过炼器师要满多少年才有参赛资格。”
“若是如此,父亲何必担忧?此人现在才参加九品炼器师的测试,其炼器水平可想而知。”
紫脸老者转过身,慢慢往屋内行去,“洵儿,你知不知道,成大事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上官洵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请父亲训示。”
“是谨慎!而最糟糕的就是轻敌!这个叫石枫的人,虽是第一次来参加炼器师测试,但你怎么断定他的炼器水平就很差呢?”
紫脸老者坐了下来,拿起茶,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个叫石枫的家伙炼器水平很是高明,但因为他是太极门弟子,不怎么看重炼器师这个身份,所以才迟迟没来参加炼器师测试。”
“这,这个,”上官洵沉吟道,“当然也有这种可能。”
“不是可能,是肯定。”紫脸老者放下茶杯,“闫老二虽然才气不如他大哥,但也不可小觑,其为人谨小慎微,他既然弃曹黎二人不用,启用无名小辈石枫,那这石枫必定有过人之处。”
上官洵点点头,“父亲分析得极是!这个叫石枫的家伙是乾初道人的师侄,乾初道人乃五品炼器大师,若石枫得其真传,水平确实可能高过曹黎二人,甚至可能比原来的潘庄主还要厉害。”
紫脸老者目射寒光,“那你觉得我们该当如何应付?”
上官洵伸手做了个斩切的动作,“不如还是按对付潘庄主的法子?孩子去安排...”
“不行!此一时彼一时,潘庄主长途跋涉来成都,路上我们有大把机会出手;而这个石枫已经到了平湖山庄,且他身边有个金丹中期的师伯,想下手谈何容易?
再说现在距离祭山大典没剩几天了,即使我们强行刺杀了他,必定招来非议,莫家老祖本来就怀疑潘庄主是我们下的手,要是故技重施,再来一出...”
说到这里,紫脸老者连连摇头。
“若是暗杀不行,可否改为下毒?”
“暗杀、下毒,结果不都一样,再说,潘庄主出事之后,闫老二对要出场参战的修士已经是重点保护,想下毒也不容易。”
上官洵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于是劝道,“父亲,这个叫石枫的人即使有点本事,也撼动不了大局,此次祭山大典,咱们谋划已久,闫家输定了。”
“哼!正因为我们上官家筹谋了几十年,所以我才不容得有丝毫闪失。我想到了一个方法,你去请贺先生来。”
时间不大,上官洵陪着一位中年儒生走进屋子,宾主落座。
紫脸老者甚是客气,“贺先生,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甚好!没想到上官家在成都城外,还有这么大一处庄园,浮岚暖翠,贺某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