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轻雾姐妹的惊慌,美羞终是恍悟轻雾姐妹为何在管理学、经济学、金融学诸专业上一窍不通了,合着她在留学期间就没上过几天正课。马轻雾一不敢看老头子的黑脸,二不敢接老头子的话头,玉指拼着命地在美羞背上点戳。
美羞叹息着站起身,抽走马伯父手中的球杆,扔回杆桶里,干咳一声,说道:“马伯,这人不能同时做两件事情,不孝儿子,你先教训着,不孝女儿,我就替你说教几句。”说罢,也不管马伯父同意不同意,转身抱起轻雾姐妹,逃门溜遁。
艾、乐二人带着飞飞殿后。飞飞撇耳威嘶,警示马家老头子对抢人不要存有侥幸心理。
马心贤心里实巴不得美羞抢走女儿,乐得有人拦阻,故作恼羞成怒,指着大门,说道:“家门不幸,我就不留两位了。”
艾、乐二女带着飞飞退出屋,顺手带上门,骑上大猫,娇笑着追向美羞。
屋内,安、严二人知情识趣,合力拉走摁人不放的练百战,躲到鱼缸那边,假做点算余鱼数量。马东来自地上爬起,凑到老爹身边,陪着笑。马心贤板着脸不说话。马东来凑到老爹耳边,低语数句。马心贤哼了一哼,将手举起,给了宝贝独苗一个爆栗。
雨过天晴,马东来浑身轻松,心想我便知道老头子舍不得打我。
马心贤坐了下来,说道:“东来,前面的事就算了,可总不能让你妹妹一直吊在那边啊,传扬出去,被人笑话的。”
马东来陪着老爹坐下,满不在乎地说道:“又不是妹子抢的,是那女疯子自愿卖老公,要笑话也是笑她嘛。不过该怎么说才好呢,嗯……人,妹子是买了,可到底成不了。”
马心贤黑脸又起,“什么意思?他楚心阔还敢嫌弃轻雾?小毛孩子的,我废不了他爹,还废不了他!?”
马东来摆手道:“倒不是嫌弃,是楚心阔一向只当轻雾是亲妹妹,没当她是女人。女疯子要是男人的话,倒是第一等的好妹婿。老爹,你是没见着,女疯子对轻雾,那真是女老公疼女老婆,万求万应。”
“说什么混球话呢?她疯是她的事,你跟着她一起疯?”马心贤抖手又敲了儿子一记爆栗,敲完,将手摸下巴,说道:“不过的确少见轻雾和女人如此亲近,居然还让她抱。打她九岁开始,我想抱她都没得抱。东来,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