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海组长一心拖时间,大司祭陪着他拖的一大原由:构建防御体系需要一定的时间。
下午两点,人质接收完毕,海组长拖到极限了,不得不下令释放皇杰夫。
于此同时,军方援助终于来到,三支特战行动队。牛科长以他那职权紧急征召的退役特战队也完成了全员配备,队长力无穷。海组长接见了四位队长,摊开院内地图,将国事部交下的死命令传达给四位队长。
皇杰夫要么死在医院里,要么被关回大狱里。
没有第三个可能,绝不允许出现第三个可能。
海组长说完补上一句,“一切行动在尽可能保证人质安全的情况下进行。若有意外,我负全责。意见保留,执行命令。”
四队长立正敬礼。
此时,皇杰夫已是到了住院部,脱去囚服,换了身衣服,自大司祭手中接过一个密码小箱,打开瞧看。楚心阔有心偷瞧,角度不对,瞧不见箱子里边是什么东西。皇杰夫合上箱子,转身打量一众人质,最后停落在楚心阔身上,目蕴赞许,将手前指。楚心阔站了出去。
皇杰夫亲和地道:“相比楚亭晚,你在面貌上更似月幽蝶。你今年二十六了吧?”
楚心阔点了点头。
皇杰夫笑道:“二十六岁就将基因学第九席收入囊中,此等事,我原以为只有我能办到。楚亭晚有子如你,死亦当瞑目。”
楚心阔呸了一口,回道:“狂妄也要有个限度,达氏在十九岁时就已是基因学第一人。”
皇杰夫毫无怒色,从容回道:“天才如你也难免思界肤浅,若你我身处达氏的时代,一样能在十九岁时成为基因学第一人,若达氏身处你我的时代,纵然年过四旬也未必能进前十之列。科学,越往前行越为艰难,行到尽头,纵然前贤毕聚也无法踏出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