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羞放下药杯，不解地道：“扭曲脑袋，那东西既然极其危险，为什么不销毁？”

楚心阔回道：“你脑子里面能不能给我多一些常识？要想彻底解决污蚀源，就需要研究原料。这就是黑暗学界在某些研究进度上一直处在领先地位的原由。科学从来不是个褒义词，是中性词。”

老调重弹，美羞说道：“科学研究有时是要冰冷无情，我不否认，但科学家不能没有人性。”

楚心阔严肃看着假老婆，忽地，展眉一笑，阳光灿烂。

美羞不自在了，“你笑什么？”

楚心阔道：“你说呢？一个女杀手能说出人性二字，就意味着她还有救。楚夫人，只要你肯与楚天宽割裂，弃暗投明，我承诺分你一半财产。”

扭曲脑袋又在那犯怪了，美羞不惯着，在假老公额头上打了一拳。不轻不重。

楚心阔接住假老婆拳，郑重说道：“那天用电击枪的事，我向你道歉。”

美羞道：“不用啦，你没看到罢了。我问你，若是你看到粘液飞向轻雾，你会怎么选？”

“电昏你，扔你出去，替轻雾挡下。”

“完美的科学假设，只是你真觉着你有那实力在三五秒内做到这三件事？”

“为了人类全体，我必须要按照最优解去做。”

“扭曲脑袋，你就不能说些违心动听话？我真想向外星姐妹借点高级超能量，撬开你的脑壳，看一看里面都是什么混乱构造。”

“女杀手，你可以骂我冷酷无情，但不能侮辱科学家的正确决断。外星姐妹？该被撬开脑壳的人，是你！”

“还嘴硬。你就不能先和我一起解决轻雾的麻烦，再讨论谁该出去的问题？”

“这不是最优解。”

“又来了。最优解是吧？楚心阔，现下你老婆以极其严谨的态度向你宣示一个逻辑学问题，当时的最优解是我将你扔向那团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