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阔对这种雍容威仪颇有些眼熟,眼皮不禁打颤,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来百花家之前,他亲手搜过的,十分肯定美羞身上没带着乌七八糟的东西。
美羞微微欠身,给父母福了一福,轻语:“儿皇见过母皇、父后,母皇、父后万安。”
百花夫妇一愣一怔,心里不禁回想起宝贝闺女新婚时的热闹,顿时惊慌,不由自主地起身,逃进厨房躲着。
楚心阔望向美羞女皇手中的熏香袋,猜到原因了,拍桌而起,怒吼:“你个疯女人!又给我乱泡花茶!自暴自弃很有意思么?!我再一次严正警告你,就算是经过基因五测的花卉也绝不能直接吃进肚里!基因污蚀症在现时代无药可医!”
美羞笑语:“端贵妃,朕和你开玩笑呢。朕若是犯病,现在该让太监将你打进冷宫了。”
楚心阔觉着有道理,然而他手头上没带着便携检测仪,缺乏科学数据支撑之下,心上也就是半信半疑。
百花夫妇倒是信了,跑回原坐。
万玉溪埋怨道:“美羞,你可真是将妈吓死了,你结婚那天,妈真是羞的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百花威乐呵呵地道:“老婆,别说,咱们闺女要是文静起来,那还真是有百花羞避的女皇范。”
“父后过奖了。母皇,儿皇想向您请教熏制干花的手艺。”美羞娴淑文静。
难得女儿乖巧,万玉溪心花怒放,尽传独家秘技。
楚心阔一旁听着,总觉着不太对,可哪不太对,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