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承子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在药瓶和顾斯年之间来回徘徊。内心挣扎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一方面，他希望恢复正常，回到从前的生活。

但另一方面，他又对那一半死亡的机率感到恐惧。

顾斯年轻蔑一笑，他早就能猜到玄承子的选择，他若真如自己口中所言是那样高风亮节的正义之徒，早就在纯阳子让他以身正道之时，便自尽身亡。

什么妖孽本恶，保卫苍生，之前之所以喊的那样冠冕堂皇，不过是因为刀没有架在自己脖子上吧。

眼见玄诚子迷茫的眼光慢慢转为了坚定，顾斯年冷笑一声，拎着小兔子的耳朵，悠哉悠哉的离开。

“大王。”小兔子现在已经习惯了，连腿都不蹬了，直接摆烂的询问：“您说那个老道士会用妖气害人吗？”

“这还用猜吗？”顾斯年漫不经心的说道。

“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啊？”小兔子十分不能理解。

“可这对他也没有坏处啊。”顾斯年轻声道。

不知道在哪个世界，顾斯年曾经听过一句话，千万不要去试探人性，恶意到底有多深，是你无法想象的。

小兔子有些不能理解，想了半晌，只是撇了撇嘴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