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轻轻点头:“哥我记住了。你放心,我应付的来。”
常言道,关系是处出来的,亲戚也是。
许大灿自打来到京爷家之后,许大茂跟娄晓娥两口子对他那叫真心实意。
即便是有那神秘的金蟾的安排,但他哥他嫂子对许大灿的好,他还是牢牢地都记在了心里。
“……”
晚上,刘月如下厨,一家人吃柴火鸡。
鸡是许大茂杀的,为了娄晓娥,他特意跟于莉学会了杀鸡、拔毛、处理内脏这一套本事。
新鲜的小笨鸡都不需要焯水,刘月如直接把鸡块倒进菜油里炒香,完了放一勺北新桥同日升粮行的黄豆酱。
他们家买酱号称“三不沾”;不沾瓶、不沾盖、不沾瓶子壁。
吃柴火鸡,最重要的就是豆瓣酱。
这东西搁现在可不好买,但也不是没地方买,否则傻柱搁什么给领导们做川菜?
豆瓣酱炒出红油,再加入酱油调味,就开炖吧。
刘月如最后把锅边馍提前准备好,这就算齐活。
许大灿以前看年代文学作品的时候,也时常纳闷,这么大个院子,怎么就一家做好吃的,全院都能闻见味儿呢?
直道他穿过来之后,亲身感受了住大杂院的生活之后,才明白这并非是艺术夸张,而是写实。
拢共就这么大个院子,除了有限的几间正房有厨房,其它的谁家不是后改的呀?
有的人家墙都是直接用的人家正房的墙,这才真叫“一墙之隔”。
床都在窗户底下,有心人搁外头都能看见炕上。
别说夫妻俩亲热了,就是放个屁,屋外头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