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动静,唐木清动了动脑袋,“你终于回来了,去给哪个小情人打电话了,我都要以为我伤到了什么重要的地方,让你狠下心抛弃我了。”
“明明是给你的小情人打电话了。”诸伏景光失笑,走到病床边低头看看,“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刚醒就能说出这一大串话来。”
唐木清抿了抿嘴巴,“除了有点渴没有什么问题,甚至都感觉不到伤口在疼痛。”
“止疼药还没有失效。”诸伏景光应了一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面端起水杯,“但你现在还不能喝水。”
说着,诸伏景光从一旁的柜子里面翻出镊子和棉球,沾着水像是菩萨开光一样往唐木清嘴唇上慢慢洒,“忍忍吧。”
唐木清:……
果然是个直男,这种时候这种话题说点儿调情的话怎么了?!
犯法吗?
不能喝水也没说不能亲吻对吧?!
唐木清生无可恋的转过头去,“真的是,我就不应该指望你。”
“你最好用躺在床上的这段时间想一想到底是谁这么恨你,免得还要遭受袭击。”
诸伏景光很是无奈,伸出手捂着唐木清扎着输液针的手掌,平静开口,“或者想一想要不要给自己预约一份祛疤的美容服务。”
“不,这种疤痕很难去掉,怎么都得留疤。”唐木清沉重的叹了口气,生无可恋,“想死。”
要不死一下?
让管理员再给自己换个身份送回来?
胸口那道疤是琴酒留的,还挺有趣,至于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