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痛呼声从屋内传来,隔着一道玻璃墙,能够看到穿着白色衣服的医护人员严阵以待,各种仪器连接在短发少女的身上,将身体数据完完全全记录下来。
在她的身旁,明媚的女人一脸痛惜,将少女的头抱在怀中,眼中泪水一颗颗落下。
唐木清静静坐在玻璃墙的另一边,慢条斯理的捧着茶杯喝茶,交叠的双腿勾出凌厉的曲线,皮鞋尖儿上倒映出研究室刺眼的白色灯光。
他垂眸看着茶水,忍不住抬脚踢了踢旁边的男人,“不用这么紧张,难道她们姐妹俩还能冲出来把咱们吃了不成?”
银白色长发的男人看着痛苦的雪莉酒和心痛的宫野明美,冷哼一声,“给自己树敌,可不是什么好事。”
“哦。”唐木清应了一声,将茶杯往琴酒身边推了推,“至少想杀我的人没有想杀你的多。”
树敌?
谁还能有琴酒树敌多?
也就是都清楚琴酒是个什么样翻脸不认人的西装暴徒,所以强行压着仇恨罢了。
但凡琴酒受伤虚弱陷入绝境,想给琴酒捅一刀的人估计能填满整个东京市。
“呵,我出入小心谨慎,倒是你随意懒散,被人寻仇的机会比我大。”琴酒不为所动,一双绿色眼眸来回打量着宫野明美和雪莉酒,试图在这两个人的脸上找出仇恨这种情绪.
唐木清耸耸肩,举起茶杯,让热气带着茶香进入口鼻,语气依旧含着温柔的笑,“怎么会呢?我这个人出门的机会可比你低多了。”
说着好像他到处跑,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至于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