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到我的脸,被勒索的人就变成了我。”唐木清起身,半闭着眼睛将重量挪到琴酒身上,自己也摸出一根烟咬着,“不去。”
“追卧底?”琴酒又想了想,回忆着唐木清知道的成员,“贝尔摩德最近在美国有行动。”
“不出国。”唐木清继续拒绝,眯着眼睛避开烟草燃烧的雾气,从旁边装满食物的袋子之中翻出冰咖啡,“美国的法律不会保护日本的企业家,而我自认身手不太行。”
有点正常的成年男人的体力和身手,但是在这里不太够看。
“自认不行就去练习。”琴酒忍不住想要翻个白眼,还没来得及多说就被塞了一手的早餐加咖啡。
唐木清摇摇头,取过旁边正在充电的手机翻看,“不练习,反抗不了那就不反抗,躺平算了。”
琴酒:……
一时之间不知道唐木清说的这话包括了哪些范围。
唐木清浏览着清早发出来的新闻,脑袋搭在琴酒肩膀上面没有半点儿避嫌的想法,“莎朗死了?”
“嗯,换个身份。”琴酒闷闷地应了一声,拆掉咖啡杯的吸管仰头就灌,“按照你们资本家的逻辑,葬礼你也应该参加,但是你没去。”
“不要想让我去美国,不想去。”唐木清应了一声,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琴酒,“穿点儿衣服吧,大早上的不要来勾引我。”
苍白的皮肤,肩膀脊背胸膛上的陈年疤痕,一头银色长发。
就这么露出来,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琴酒瞥了一眼唐木清赤裸的上半身,又看看自己刚起床没有来得及穿的上衣,嗤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不一样,你清心寡欲,我满心色欲……”唐木清揉了揉脑门,慢悠悠吃着早餐顺便灌下去一整杯冰咖啡,眼底的睡意方才消散,“别忙任务了,留下来陪我住几天,我觉得这位僧人讲的经还算不错……”
琴酒挑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