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赵沐白等人，而是看着兽灵问道：“兽灵，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能不能告诉我，灵武修行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兽灵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没有听到凌异的话一样。

装没听见？没关系，凌异只是一问，剩下的由旁白弹幕给出答案。

【旁白弹幕40：兽灵乃是上古时期就存在至今的妖兽，至今已经活了一千二百万年，几乎亲眼见证了灵武修行界从辉煌到覆灭的过程。】

【旁白弹幕39：一千二百万年前，兽灵诞生于一场妖族的内战之中，吸收妖兽死亡之后的怨念而成长，虽然体型庞大，但却生姓胆小。】

【旁白弹幕38：他一直凭借本命神通《虚空遁术》（可复制）隐匿虚空之中，不愿意被人发现，亲眼见证了天道诞生本我意识，却被上界天道发现，只能逃离灵武界的过程。】

看到这里，凌异眉毛挑了挑，灵武界的天道是逃走的？还是被上界天道发现之后，才逃离的？

“上界天道，那是什么？”凌异又问道。

凌异问，兽灵不会回答，但凌异的问题，却可以引导旁白弹幕的内容趋向。

如果凌异不问，那旁白弹幕就会自由发挥。

旁白出什么来都有可能。

而且大部分旁白弹幕都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但如果凌异问了，那么旁白弹幕就会围绕着凌异的问题展开。

这也是凌异最近才发现的，关于金手指的一些使用技巧。

【旁白弹幕37：当灵武界的修士，修为达到神通境，就可以破碎虚空，飞升上界，但上界天道似乎并不希望灵武界有人飞升上界，因此锁死了灵武界强者的修为，只能成就虚神，无法突破神通境。】

【旁白弹幕36：纵然有人突破到神通境，也会被上界下来的强者灭杀，当灵武界的天道诞生意识后，尝试过反抗，只可惜不是上界天道的对手，只能逃离灵武界。】

【旁白弹幕35：但在逃离之时，灵武界天道却将上界天道的阴谋，告知了整个灵武界强者，灵武界强者知道前路被阻，奋力反抗，引发灵武寂灭。】

【旁白弹幕34：灵武寂灭，灵武界所有强者选择集体殉爆，直接崩碎了整个灵武界，仅剩灵武界部分碎片存留，被灵武界天道引导，附着在一方小世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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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异明悟，这些灵武界的碎片，大概就是秘境的由来了。

也就是说，灵武界天道在逃离了灵武界之后，来到了这个世界？

这灵武寂灭，原来不是上界天道的手笔，而是灵武界强者主动制作的灵武寂灭。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旁白弹幕33：灵武寂灭之后，兽灵便陷入了沉睡之中，直到在两千年前，感知到了灵武界天道的气息，才苏醒过来，同时知晓了灵武界天道的计划。】

【旁白弹幕32：为了防止被上界天道察觉，灵武天道，需要将灵武界的气息逐渐磨灭，灵武界碎片化作了这方世界的秘境，每一次开启，灵力便融入这方小世界一分，每一次灵武界本土生灵的死亡，气息就会消减一分。】

果然天道门的推测只是推测，谁又能够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八八九九呢？

不过，这灵武天道，做的有点绝啊，这是干脆连灵武界都不要了？

【旁白弹幕31：当所有秘境中的生灵全部灭绝，便是灵武界碎片，彻底融入这方小世界的时候，到时候，同时此方小世界也会完成一次进阶，从普通世界，正式进阶为修行界。】

凌异大概明白了，这灵武寂灭，或许本身就是灵武天道的计划一环。

【旁白弹幕30：灵武天道，要借助此方小世界进阶的，成为这方世界的天道，借界重生。】

原来借界重生，是这个么个借界法，不是灵武界借界重生，而是灵武界天道要借界重生。

这么看来，凌异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