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听后顿时大为震惊,他万万没想到文珏能说出这样的话,在他心中,大重孙子一直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恍惚之间才意识到,太子已经十岁了。
朱文珏出生于洪武二十五年,现在是永兴五年,对应原本历史的洪武三十五年!
老爷子有些激动,立马坐了起来,开始加深难度,又问道:“你父皇为了几个高丽百姓而处死一些犯了军法的勋贵功臣子弟,你认为是不是有些太无情无义了?”
朱文珏听后,立马转头看向朱雄英,老爷子说道:“你看他干啥,说你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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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朱文珏回想着说道:“孙儿倒没有觉得父皇无情无义,相反,父皇对待臣子很是宽厚,是那些勋贵得寸进尺,出征之前,父皇三令五申提醒他们,但他们还是不当回事,既然他们拿父皇的圣旨当放屁,那就该杀,父皇没有牵连他们家里,已经够仁慈了!”
老爷子彻底被震惊了,看着大孙子问道:“这是你教他的?”
朱雄英同样有着惊讶,说道:“没有啊!”
“那就是你教的!”
老爷子看向朱高炽,又说道:“这也不像你会说的话啊!”
“回皇祖父,孙儿从来没和太子殿下谈过任何关于高丽之事!”
老爷子伸出手臂,拍了拍朱文珏的肩膀,十分欣慰的问道:“文珏啊,刚才那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朱文珏坦然道:“是东宫太子少傅詹大人在大本堂讲的君臣之道,皇权至上,不分对错,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孙儿就想,那些勋贵不敬君父,违背纲常,就是该死,如果这一次饶了他们,那下一次还有人自持功劳,不尊圣喻,那以后父皇的话就成了屁!”
“孙儿自己也想过,人人都应当遵从君臣父子之道!”
“管他是什么功臣之后,还是什么勋贵,若是无法无天必然导致国家动乱,太爷爷当年能杀,我父皇亦能杀!”
老爷子似笑非笑的说道:“他奶奶的……咱还以为是谁呢,搞了半天,原来是詹徽这条老狗!”
“你还别说,这老狗说的还真没错,是这个理!”
同时,这也意味着,詹徽已经开始提前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