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如此,任何一个天玄境都不可能背后没有人,而且还是突然出现的天玄境,这让他们想想都觉得奇怪。其他两大家的人这时也看清了王轩这个人,竟然会去诓骗他们,事情都在这份上了还威胁,真是没有脑子的蠢货。
就听轶说道:“只有蠢笨的人才会托底威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一般第一次遇事便会圆滑退出,你说?你是哪一种?
你在你们这个低等的族群中,应该算是最底层的那一类的吧。拥有最蠢的脑子,却享受最优厚的资源潇洒,几乎不用我来,或许早就有人比我更想解决你这个麻烦。”
轶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描述一件实事。
关键是,听到这话的祁家梁家还有城主府的一些老一辈真的在认真点头,即使话说的难听,因为这就是是事实。
“你!!!”王轩顿住,本欲开口反驳,也同时看到了正在俏声议论他的人们,这让他无地自容,也无话可说,哪怕再多说一句,那都是废话。
转而开始向自己老一辈人哭诉,至于梁家齐家以及城主府的人倒是圆滑了不少。
齐家、梁家、城主府的领头几人纷纷挤出笑容上前一步客气道:“那个,前前辈,这件事我们就是来凑热闹的,我们马上走。”
“对,啊对对对,我们就是来凑热闹的,我们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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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啊,我还有要事在身,我也不掺和了,城主府还有事,就不到叨扰了,改天请您到春香楼一叙。”
这三家的人可是拎得门清,轶这般看起来和小孩一般的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不管是实力摆在他们面前,更还有谈吐声音都让他们心思猜忌和退缩。
有一句话怎么说,返老还童。
当他就趁事情没闹大,也还未和轶交恶前抽身才是最佳选择。
然而轶好像不准备放过他们,反问:“现在开始圆滑了?刚才的气势呢?你们不是来找我的么?
我这人不喜欢麻烦,遇到麻烦喜欢从根源解决。”
“啊,这!”
几个为首的闻言登时也是愣在原地,一时脸上也是青一阵红一阵。
心说给台阶下就可以了,你还想蹬鼻子上脸。
梁家的一老头当场就怒了,喝到:“阁下说话前还是先考虑清楚先,我梁家也不是你一个天玄境就惹得起的。”
表面上如此说,但心里其实也慌得不行,当下看得出轶是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们,而他们就只能撕破脸硬气起来,希望轶能够退一步。
眼神交流间,城主府的龙秦天也是随声附和道:“按国法,凡是天玄境修士是要在我城主府备案,而你却偷偷潜入我流云城,我还未问责于你,你却想惹麻烦,你居心何在?难不成想与。”
“废话太多。”
轶转头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龙秦天在他死前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前便瞬间化作了一具泥人并顺势化作了一滩灰土。
登时,不明所以的城主府军士们吓得当场后退数步。
随即,这才听轶说道:“谁先惹麻烦还不清楚?你们会像他一样早死的,要不要我帮你们长长记性?”
既来之则安之,轶也打算顺着他们的游戏规则陪他们玩玩,当然,也犯不着杀了他们,如果是肉身死了都算死的话,那轶就无话可说了。
这回,场内有些看明白的人终于不淡定了。
这个龙秦天在城主府可是个地玄境巅峰的人物,半只脚踏进天玄境,仅次于城主的人,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没了。
如果说现场还有其他人的话,他或许会相信是其他人做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尽管无法相信。
啪啦一声,一个士兵失手丢掉了手中武器。正手忙脚乱去捡,可没想到身边又有一人是真的丢下了武器跪地求饶道:“前辈饶命,饶命啊!”
当即,又有更多的士兵同这第一个丢掉武器的士兵顺势进入角色,跪地求饶。
“饶命啊。这不关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