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看上去有些稚嫩的少年毫不犹豫的将手插进光屏,一把将某个还在跳动的光球抓住:
“我说话算话。”
光球显然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在他的手中不住的跳动,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持利剑的青年看都不看,旁边的副手一眼,径直将主控舱劈出一个窟窿,随后跳了下去。
手持法杖的安第斯看着从掠夺者号前端跳下来的希尔芬,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你……”
“希尔芬”却只是将一个光球递给了他:
“舰长的。”
安第斯立马反应了过来,拉开自己的法袍衣襟,从自己内部所绣的空间符文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他手中的光球接了过来。
教学楼中的学生们眼见事情平复,也一一赶了过来,肯亚尔看了看金色眼瞳的希尔芬蓦然有些呆滞:
“你这……”
“希尔芬”却只是道:
“他们给他灌注了太多的源晶浓缩液,他要突破了。”
肯亚尔:
“……啊?!”
对方言罢,金色的眼瞳便瞬间闭上,手中的黑色利剑瞬间消散,在希尔芬的头顶凝聚成一个花纹,少年的躯体缓缓倒下,被安第斯接住。
肯亚尔看着闭上眼睛,面相感觉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少年,此时才有些反应过来:
“刚刚那位是……”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一下安第斯,对方却并没有给出答案,他再次抬头看向其他的海族,却发现他们如出一辙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他们的一手抚着胸膛,一手在胸前轻点,似乎是一种特殊礼仪。
抬头时,他们眼中的神情却并非是肯亚尔所熟知的对某种事物狂热的虔诚,而是一种喜悦。
一种高兴于长辈来学校看自己的喜悦。
肯亚尔似乎明白了刚刚[暂住]在希尔芬体内的是谁了,但他还是很惊奇于海族对那位存在的感情。
并不是其他国家对自家神明的狂热虔诚,而是一种奇异至极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