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只得先用镊子夹着一块叠起来的麻布,沾上酒精,用力的擦了下包牺两只手手腕处的位置。
随后不顾包牺和燧人氏战士的惊讶,医直接用针扎进包牺的肉里,还提插了几下之后拔出来,任血在针眼中往出流,随后就是另一只手,重复之后,医才问包牺:“好点没有?”
包牺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好像喘的没有那么厉害了,于是点了点头。
见包牺稍有好转,医有些惊慌的心这才安稳下来,然后扶着包牺说:“来,过来躺下吧。”
随后他便扶着包牺躺在旁边的诊疗床上,全程包牺没有任何的反对或者不愿意。
医解开绑着包牺上衣的带子,然后又拿酒精继续擦拭了几个穴位之后重新拿针去扎,扎好之后留针,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好了,现在没问题了。”
包牺这时候也感觉自己舒坦很多了,但怕动作太大,影响自己身上扎着的针,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这是因为啥,这里就是医院吗,为什么你这么随便扎一下,我就感觉好多了?”
当包牺问出为什么的时候,奴仆和燧人氏的战士心都揪起来了,生怕包牺再加重一下,他们可真受不了了。
医知道燧人氏大概是没有医的,顶多就是有巫,会通过祭祀治病,也许知道些什么草药会有用处,在祭祀的时候顺便给人用上,以此彰显自己的能力,可总体上来说,对于医术完全没有正确的认知的,所以医也只能给包牺仔细的解释。
“人只要感觉不舒服,那就是生病了,医就是来治病的,病治好了,人也就舒服了对吧,当然病也包括很多,你这种我们叫内科病,像被野兽咬伤的,摔伤的,刀斧砍伤的,我们叫外科,还有吃东西中毒的,被蛇虫咬了中毒的,我们都叫病。
只要知道原因,我们就能想办法去治,就像火可以用水去灭一样,一切病都有对应的办法去治,不会治,那就是你的医术不行。
你这个啊,简单点就是说气的,要是在严重一点,说不定吐口血,或者喘不上来气,直接就憋死了。”
包牺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还真有过一次,吐了血,然后修养了很久之后,才慢慢好起来的,我当时都感觉自己要死了,哪怕能站起来之后,也感觉没什么力气。”
医隐约想起好像啥时候还真听过这事来着,但确实记不清了,详细内容他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包牺不会死在自己手上了,他便调侃了一句:“那你这人气性还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