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琦这边,却没有多少骑兵,只有太史慈带领二百余骑,屯扎在旁边,想要阻挡住李傕的冲锋,似乎很难。
韦康颤声道:“刘公子,这西凉骑兵如此骁勇,何不避其锋芒,退避三舍再战?”
“是啊是啊,”杜岐点头如小鸡啄米道:“杜某岁不懂战事,但却知道以步卒对骑兵,乃是以卵击石。
公子身边就这几百骑兵,如何能是西凉铁骑之对手?
不如先撤吧。”
这二人的话,就代表了所有豪绅的心声。
本来荆州军人数占优,他们才肯放心前来观战。
谁想到刘琦竟然这样排兵布阵。
他把骑兵主力都安排在右路,中路这一方,人数虽然不少,但却以步卒居多。
骑兵仅剩这一两百骑,如何是西凉军的对手。
关键他们还在军阵中观战,若西凉骑兵冲过来,他们岂能有活路?
众人心里悔的肠子发青,均觉得,不该拿自己的老命开玩笑,跟着前来观战。
此时刘琦却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道:“兵不在多,而在于精,何惧之有?
子义,冲锋!
拿李傕脑袋来见我。”
“诺!”
太史慈领命,带领身边二百左右骑兵,向李傕迎了上去。
双方骑兵队伍根本不是一个体量。
西凉军人数十倍于荆州军,看上去只靠碾压,便能将太史慈压碎。
而太史慈也像一个孤独的勇士,向飞驰而来的庞然大物迎击。
转眼之间,两军便接触到一起。
太史慈李傕二将,都在马头碰触的一瞬间,稍稍调整方向,避免撞击在一起。
可是其他骑兵却没有这微操的能力,有许多都撞击在一起。
太史慈麾下两百骑,瞬间损失了一半。
仅剩一百骑左右,保护在太史慈的两侧与后方。
如此太史慈便能腾出手来,专门对付李傕。
他不顾一切,向李傕全力刺出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