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拧着眉头,显然没决定要不要发言,正在犹豫,旁边一个灰发的老人,缓缓走了出来:“陛下,臣上官胜有话说。”
“老太尉有话请讲。”
“臣曾在上邽任太守,深知百姓徭役之苦,此番金牛道与米仓道的修缮十分重要,是一定要做好的事情,至于吕令君所提的徭役、免役方略,臣以为,诸位同僚大体是赞同的,但免役钱的具体数额,还是需要具体斟酌一番,不然恐有不公。”
刘禅点点头看向其他人,问道:“以老太尉之见,其他诸卿也是同意修缮栈道,也同意免役钱需要按照每个人所有的财产来分配,但主要还是每部分人的免役钱该收多少,需要具体斟酌,是这样吗?大将军?”
费祎斟酌了一下,还是出列道:“陛下,所言及时,免役钱具体数额还是具体斟酌一下为好。”
“谯大夫以为如何?”,刘禅又看向了谯周。
谯周犹豫片刻,还是躬身行礼:“臣同意陛下您的意思,也是免役钱的问题,细细斟酌一下,其他的,臣没有意见。”,李譔等人也是跟着附和了两下。
刘禅点点头:“如此,此事便这样定了,另外,朕听闻巴郡目前仍有些地方豪族,抗拒度田之策,大将军,就由你安排进行招抚,若是执迷不悟,则可以按照当年涪陵之乱的先例进行处置。”
费祎行了一礼:“请陛下放心,此事臣定会安排好。”
“嗯,散朝吧。”
“兄长,你为何要帮着吕乂,他这个策略,明显着用免役钱的理由去挖那些士族的钱财,这不是要得罪人吗?”,上官府邸中,上官雝有些不解地询问自己的大哥。
上官胜笑了笑:“诚如你所言,那些大臣厌恶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会被收掉很多钱,我提出了收钱收多了,他们自然不会记恨我,至于吕乂,他干的得罪人的事情,多了,还会在乎这点吗?更何况,我猜这个计略根本不是他想出来的。”
“啊?兄长这话,从何说起?”
“不然他早就做了。”,上官胜坐了下来,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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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今天在朝上,小弟我看大将军也是一头雾水,总不会是陛下自己想的吧?”,上官雝认可刘禅的仁厚,但觉得这位皇帝陛下,没有如此的眼光。
“今天上朝,有谁是应该在,但不在的?”,上官胜闭目养神,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那个小侯爷诸葛……嘶……兄长的意思是,这条方略,是他提的?”